古思炎定定看他半晌,终于欣慰笑起来。
许洛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,这会儿见到古思炎难得的和蔼神情,他倒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是干笑掩饰,可马上古思炎下一句话就让他直接愣在那里。
“你让任前辈挑个好日子,尽快跟惜夕完婚了事!”
古思炎语气沉稳,就像是在跟许洛交待今天中午想要吃些什么般。
许洛几乎都怀疑前面坐着个假的古思炎,就算自己刚刚吹了几句牛,可你老人家就不需要再考验考验,态度怎么转变得如此快?
还是说你准备再试验下小子,可拿这种诱惑来考验干部……呃,好像没几个人能挡得住,许洛心里那更是千肯万肯。
见古思炎正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回应,许洛尴尬咳嗽几声,神情多少有些假模假样式扭捏。
“这种事情……咳、咳,这种事情我这边便是今日洞房都没啥问题,只是、只是,小子觉得还是问问惜夕自家的意见最好。
另外寄奴虽是精怪之身,可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小子相依为命,这辈子只怕都是分不开了!”
古思炎爽快摆摆手。
“问什么问?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这事儿老夫说了算!”
至于寄奴的事情他更是不在意,两人其实都明白,寄奴也只能求个名分罢了,她本体终究是头莲子精怪,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蜕化成人?
再说了,在大燕稍有些本事的男人,三妻四妾那已经算是少的,多少道貌岸然之辈,没准还养着些兔娘蛇仆之类,想想都更刺激。
不待许洛再想说什么,古思炎已经大吼出声。
“任前辈、任前辈,还请出来一趟!”
话音未落,任洗剑已是一脸苦色出现在两人身边,只是许洛这会儿看他那张老脸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些捉狭意味。
“前辈,你……”
许洛才刚开口,任洗剑已经挥手阻止了他,然后一脸慎重看向古思炎。
“婚姻大事可关乎惜夕这妮子一辈子幸福,你小子可想清楚了?”
古思炎看着他片刻,突然冒出一句。
“你觉着这桩婚事如何,这小子是不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?”
任洗剑愁苦老脸生生挤出一抹笑意,毫不犹豫的点头。
“虽有小瑕,难掩大瑜!”
古思炎双手一摊。
“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,此地你老是长辈便由你来主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