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转圜的余地,哥哥和殿下定会为妹妹做主的。妹妹安心。”
梁允手里抓着二月的奴籍证明,越抓越紧,眉头也是紧皱着,仿若见鬼一般盯住了皮洛秋。
昨夜二人枕畔婵娟,皮洛秋怎生娇艳俏美,绝非作假,都可见一丝女儿家纯真羞怯。不过是隔了一日,梁允却忽然发现,此女虽对他一往情深,但怕是豺狼虎豹……
蛇蝎女子宫中并不少见,也才适合在后宫中生存。呵!梁允算是对皮洛秋刮目相看了。但他可不喜如此毒妇!
梁允气得都不想与皮洛秋周旋几句,直接对皮怀礼道:“你先带二月去洗洗脸面,换身衣裳。一会儿我们就进宫去!”说罢,梁允仍紧抓着二月的奴籍证明,拂袖离去。
今日皮怀礼也带了贤香过来。贤香细心,给二月带了一身换洗的衣裳。有她照料着二月,皮怀礼也跟着梁允到了他院中书房。
梁允什么都没说,立即挥笔起草了一封奏折。这事儿不能等了,他今儿就要请父皇降旨,先将二月的奴籍免了,再将皮曲氏追封诰命,二月他定是要明媒正娶娶进他宣亲王府为正妃的!
皮怀礼看着梁允写奏折,安静在旁等候。他心里头其实可急。还不知圣上会否为二月做主,免了二月这奴籍。如若不然,梁允再是有心,怕都只能是收了二月做妾了。
不多时,二月换衣梳洗妥帖,梁允也写好了奏折。梁允和皮怀礼都还穿着官服,直接带着二月和贤香一起到了宫里头。
初次面见圣上,二月小心下跪行礼,奈何喉咙嘶哑,难以开口向圣上请安。
圣上眉头一皱,喝问:“怎么回事?”
皮怀礼忙是请罪,道:“求圣上开恩,妹妹许是昨夜误染风寒,现在喉咙嘶哑难以出声……”
圣上摆了摆手,本也无意追究二月礼数不周,打断了皮怀礼,问梁允道:“皇儿你说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梁允上前一步说道:“请凑父皇。昨日孩儿与皮洛秋大婚,不想今日发现,毒妇洛秋竟然瞒着我与怀礼,私自将二月迷晕带入孩儿府中,二月这喉咙怕也是她……还请父皇唤来御医为二月诊治。”
圣上看了华公公一眼,不用出声吩咐,华公公已领旨道:“奴家这便到尚药局去。”说罢疾步倒退,转身出了御书房。
梁允又道:“二月被皮洛秋强迫为陪嫁,现在还被落了奴籍。父皇请看。”梁允将二月的奴籍证明呈放到了书案上请圣上过目。
圣上看后眉头更加紧皱。这奴籍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