榜……”说到这里姜子阳犹豫了一下。
思虑再三,姜子阳仍直言道:“恐是有人恶意做绊,不许皮照民高中为官。”
“哦?”闻言,梁允挑了挑眉毛,追问道:“无妨,你可细说说。”
姜子阳便细说道:“五公子可记得六年前,礼部陈尚书之子于京中参考武科会试,作弊在先,又多挑衅,惹对方气急,不慎重拳击其胸口,后致其不治身亡?”
梁允回忆,那时他方才六岁,记忆模糊,不确定道:“似乎有此事。”
姜子阳继续道:“当年圣上罚判分明,念陈尚书事前全不知情儿子作弊,其子已死,便都不做追究;惩对方,虽是失手,但也害人一命,责令取消其当年会试资格,但也不妨碍来年再考过。得此判决,陈尚书惊诧,虽不敢当面忤逆圣上,但痛失爱子,实怪圣上罚判对方那人太轻,后耿耿于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