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夏才反过味来,这伙子人不论何时给钱,都是要掳走她,在外呆上一夜,似乎不是单纯的绑架勒索。
“没有啊。我们就是想要一些钱财而已。”那领头的人赶紧的分辨道。
“只想要钱财?”江知夏冷哼了一声,一边思索,一边慢慢说道:“你刚刚才得知我的车夫和丫鬟是父女两个。所以想着用丫鬟来牵制车夫。你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之前,怎么就能确定,这个车夫定然会拿了银票来赎我?若是车夫不来赎我,拿了我的银票就跑了,你们不就是一场空了吗?虽然你们可以派人看着,但是也不能时时刻刻吧?不能连去恭房那种地方,也要跟着吧?他若是想跑,怎么都能找到机会的。更何况,你们还要住上一夜,第二天才来交银票,这样变数岂不是更多?这可不像你们早就谋划好的。所以,你最开始的时候,必然不是为了钱财,而是只想要掳走我,坏我的声名吧?”
刚才跟这伙子人对话的时候,她就隐隐的觉得哪里说不通。
但是,那时想的更多的是,是不是自己的财露白了?
刚才一切都安定了,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那个领头人见到江知夏这么说,脸色终于也僵硬了起来,嘴也不硬了。
于是,他有些无赖的说道:“回姑娘的话,这个不知道啊。”
等他看到江知夏皱起眉头,又把匕首往他脖子的方向挪动了一下。他的脖子就有丝丝的刺痛,有血丝顺着刀刃流了下来。
于是,他吓得大叫起来:“姑娘,姑娘,是真的,真的不知道。那个人只是按照规矩给我们留了条子和银票。让我们今日来劫了姑娘,到旁边的村子里住上一夜,然后去京城里散播姑娘被贼人掳走,失了贞洁和名声的事情。”
江知夏刚才实在是被那无赖样给气着了,手不由的抖了一下。
等看到血丝的时候,她自己都是腿软了一下。
没办法,她前世今世,连鸡都没杀过。
但是,听到了领头人的话,她仍然是强打着精神,色厉内荏的问道:“只是住上一夜?”
江知夏不太相信这些地痞流氓能这么善良。
“呃,是。。。”
那领头的见他回答完了之后,江知夏明显的不相信的皱起了眉头,似乎是想要再把匕首挪动一下的样子,忙吓得大声说道:“那纸条上让我们污了姑娘的清白之身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江知夏倒是没有意外,只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。
难道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