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在小心翼翼打开胸腔的同时,还要防止来自空气的压力,从而压迫子弹往里推进。一旦在开腔时发生点意外,我们就间接成了杀人凶手了。
“退一万步讲,我们即使成功打开他的胸腔,并找到这颗子弹,可是该怎么止血呢?子弹取出,动脉的血马上就会喷涌而出……假如三分钟之类解决不了这个问题,他的心脏就会立刻停止跳动。”
方洪分析的这些,他们都懂,可最大的难题就在于,该如何堵住动脉这个缺口,让血不要往外冒出来。
“……很明显,这个缺口若靠强行止血,输血,或者打针都是解决不了的,看来只能靠中医扎针了。”许院长思考良久后语出惊人的说道。
他想这个问题也想了很久了,从接到电话那一刻起,他就一直在想,能不能尝试用中医治疗法止血?
“许院长,在这种情况下,我绝不会和你唱反调的。我就弱弱地问你一句,中医针灸科系,谁的针灸术
已经到达了出神入化的地步?”
江副院长嘴里说着不唱反调,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抬杠。
许院长也不接茬,只是盯着病床上的男人在出神,他貌似在内心里做挣扎,要做出一个重大的决策。
可他的表面,又显得非常冷静,沉着。
“中医治疗法……也未必不可行,但据我所知,我们医院搞针灸的医生,暂时还没发现能干预手术的医生。”
方洪的说法很中肯,中医科针灸处的,确实没有人打破禁锢参加到外科手术这一方面来。
许院长三思片刻后,猛地转身对其中一名护士说道:“你赶紧出去给我找人,让中医科脑血管科系的蒋少天,在20分钟内立刻出现在我面前。否则他永远不要来医院上班了。”
“啊……哦,好,我这就去。”护士一听,懵了,反应过来后赶紧跑了出去。
“许院长,你、你又在胡闹了,等这台手术结束,我一定要向上级部门投诉你!!”
江副院长气得差点动手打人了,然后骂骂咧咧的走到一旁去了。
“………”
方洪也不敢多言,毕竟是两位院长大人之间的较量,他只听命于怎么做手术就行。
其他人更不敢吭声了,这个时候去搭腔,不是自寻死路吗?两位院长大人,谁也不能得罪!
哪怕许院长以后下台了,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真没那个本事谁能稳坐一把手数年之久?
许院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