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!都给我出去!”
看样子,盛锦天是气坏了,如今援救上官婆婆的计划是万事俱备,只差启程,可他骑着马,与那些虾兵蟹将在客栈外头等了又等,结果他的高层下属一个都没出来,不光他们没出来。那个性格大变的盛锦忆也没有出来。
于是盛锦天亲自进来找,他原以为这群人磨磨蹭蹭的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,结果打开客栈的门一看,那些平日里以严谨严肃著称的高层们。一个个手中捧着一团灰毛,脸上笑得就跟个傻子一样,而盛锦忆正拿着一大叠的金票往储物袋中塞。
他真是恨不得像对付盛锦绣那般,提起盛锦忆抖两下,大战在即,就是连盛锦绣都不敢做出这种影响军心的事。可盛锦忆倒好,居然和他的属下做起了生意,这得受到了多大的打击?!才能将原本一个铜臭不沾的人,变成这样?!
盛锦天简直要气死了!!!
瞧着盛锦天的脸色,众人连忙回过神来,匆匆从擦过盛锦天的肩,从客栈门的夹缝处鱼贯跑了出去,留下锦忆一个人,撇撇嘴,昂起头,若无其事的最后走了出来。
擦过盛锦天的肩,他一把抓住锦忆的手腕,一双厉眼仔细看了看那纤细腕子上的钻地护手,咬牙,恨道:
“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心里不痛快,但现在是特殊时刻,你给我安份点,再动摇军心,我”
锦忆挑眉,看着盛锦天的眼睛,她的眼睛黑白分明,大大得,显得特别的清澈,有些新奇一般接过盛锦天的话,问道:
“你要怎么样?”
她原就不怕盛锦天,因为盛锦天的年龄,比锦忆整整大上十岁,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,但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聊,基本是你过你的,我过我的状态,盛锦天管不着她,也从不曾管过她,更别提锦忆现在还与盛锦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。
所以锦忆还真挺好奇盛锦天会把她怎么样,她等了半响,却没等到盛锦天再说一个字,只是紧抿着唇,伸出一个巴掌,做出一个要拍死锦忆的动作,也就是威胁一下,最终还是没下去那个手,转身,气鼓鼓的走了。
其实盛锦天这人,看着是挺凶的,盛锦绣怕他,就跟老鼠见着猫一般,但真动手打盛锦绣,却是没有的,他也没有打老弱妇孺的习惯,更何况盛锦天跟锦忆隔着一个肚皮出生,他对锦忆自然不能像对盛锦绣那样恨铁不成钢似的抓着抖两下,所以尽管被锦忆气极了,盛锦天也只是做个样子出来,起个威胁的警示作用而已。
他自己也知道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