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听着孙老头那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语气,这几位陀罗庄上的话事人不禁呼吸一滞,隐隐感觉孙老头有着一种不屑于解释的高人气度。
而另一位老翁表情仍然有多不信,对于这个一直生活在陀罗庄几十年不曾表现过什么异样的孙老头,他着实不怎么相信会是个高人。
不管怎么看,这孙老头都不过是个平平无起的庄稼汉而已。
老翁一念至此,越过一步,试探性地问道。“孙爷,你入那蛇腹,可有什么艰险之处?”
孙老头看着这庄上的另一位叔公在向自己的问话,出于骨子里的敬畏,缓缓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不过痛失爱子之下,孙老头着实是难有心情做出恭敬的表情,只得思索着一番,平静地答道。
“自然还是颇为艰难的,不过当时处于极端愤怒之态,也便是顾不得那么多了……”
说着,以为这老翁是在询问自己如何在艰难险阻的蛇腹之中穿行的孙老头,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补充道。“其中最为艰险之时,还是我一个滑铲之下才得以功成。”
如此准确的过程描述,再兼之孙老头那平淡的表情,却是具备着非同一般的信服力。
而“极端愤怒”、“滑铲”等字眼也深深地被他们记在了心中。
随之,数位话事人相互对视一番,随即恭敬地朝着孙老头说道。“既然如此,那我等先不叨扰孙老歇息了,还请孙老先好生歇息一番。”
孙老头对于他们的恭敬虽有些不明所以,但痛失爱子之下,也没有心思与这几位叔公客套,勉强艰难地想抬手行个礼,一只手酸痛之下却抬不起来,只得用唯一能抬起来的一只手朝着几位叔公挥了挥,表了表敬意。
而几位话事人见状,更是从孙老头身上感受着过往所没有的高人气度,越发恭敬地吩咐左右照顾好孙老头后,这才微微弓腰退下。
“不得了呀,孙老看来的确是为隐藏的高人……”
“这不是好事吗?咱们陀罗庄出了这么一位高人,平时有妖邪来袭,再也无须像过往那般花大价钱去前那些道士和尚过来了。”
“有理有理,咱们有孙老,何须那些道士和尚?甚至他们说不得以后遇到应付不来的妖怪,他们还得请孙老出手相助哩。”
“别孙老孙老的,孙老念及咱们同乡之谊不在意,但未必见得不会在意那些不关事的外人这般称呼。”
“那……如何称呼?”
几个话事人一边朝着客厅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