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圣老人大怒，但秦城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脑上。
“这个提议，我不满意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？难道你想杀我？圣人教所以人都是臣服于我的，而且忠心耿耿，这点你也看得出来。”天圣老人冷哼道。
“如果你敢杀了我，他们会发疯一样为我报仇！”
“倒时候，别说你现在双目失明，就算你完好无损，你也会被不断偷袭骚扰，之后在传承之地不会有任何安宁，所有机缘都会和你失之交臂。”
“是么？”秦城冷笑道。
“当然，他们对我绝对忠心，无论你是谁，他们都会如同飞蛾扑火，义无反顾。”天圣老人叫道。
“但我怎么觉得，他们之所以愿意追随你，是因为你算无遗策，是因为你仿佛能看穿天地一切的事物，他们把你当做了神明，当作了不败的神。”
秦城碾了碾脚底。
“试想一下，如果我弑神的话，他们是会愤怒于我，还是会醒悟过来，愤怒于你的欺骗？”
天圣老人神情一僵，秦城所说，似乎也有些可能。
“不，他们会为我报仇，他们会脑补出各种理由，认为你是魔鬼，认为我是在考验他们。”
但很快，天圣老人继续叫嚣。
“所以，你立刻放了我，我保证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，日后你我各走各的路。”天圣老人道。
“你说的对啊，若是单纯杀了你，的确不一定有效，毕竟这些人都被你洗脑很深了。”秦城若有所思道。
“不过多谢你给我的提醒，我其实可以不杀你，而是废了你。然后我把你扒光，挂在旗杆上到处游荡，让所有人看到你的丑态。”秦城微笑道。
“或者说，我可以在你身上刻画一些丑陋的印记，拿屎尿涂满你的身躯，给你服下保证你随时发疯乱叫的魔丹。”
“想一想挺有趣啊，当一个满身臭气，屎尿横流，胡言乱语的疯子在满世界展览时，你这些忠诚的教徒，又能够忠心多久？”
“到了那时候，想必再虔诚迷信你之人，也会认为你失败了，你是个骗子。”
“你，你这变态，不，千万不要，这样太残忍了。”
这次，天圣老人顿时惊恐万状，差点喷血。
自己现在后悔地想给自己一个耳光，没想到自己的叫嚣，居然给了秦城灵感。
而且，这秦城实在太歹毒了！
作为一个被当做神明看待之人，他最清楚霍参等人崇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