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年里也没一个两个,去年到今年都还没有人打来过。
我的记忆是破碎的,有时候做梦还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。
不知道是那段,甚至不知道是几岁。
自己就好像第三视角看着那个世界,开始一点点的推演。
可我睡觉似乎也很少做梦,记得看见过有人说大家每天都做梦。只是大部分时候你自己忘了而已,我想着我那么健忘就可能是真的。
租的地方也只是租的地方。
我从来没有把这里当做家,这里也只是我用来睡觉的地方。
给床头三个闹钟同时定上七点半的闹钟,躺在舒服的枕头上安然的睡去。
我想要明天一早起来还能记得梦,但我知道可能性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