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可是因后宫不宁,而寻贫道?”
郑君闻言,道:“先生真神人也。”
“先生,可否言说,寡人心头之患,欲问鼎九州之主,将何以作为?”郑君几乎是迫不及待问道。
乾天宗主朗声说道:“郑君心头之患,在北方苏国,想要问鼎九州,唯有灭苏。”
郑君闻言,心头一震,看向对面的道人,道:“计将安出?”
乾天宗主道:“苏国非一国可灭,需得合纵诸国,联络仙魔二道,压制太真,方可困杀苏侯。”
郑君闻言,道:“寡人已合纵诸国,只是此事还需要时间道,太真大教,树大根深,联络仙道几家,寡人还没有头绪。”
乾天宗主笑了笑,说道:“贫道听闻秦国天刑教与苏侯颇有过节,郑君可派人联络天刑教,以及三阴魔宗,共抗苏国太真教。”
郑君道:“先生之言,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。”
他原本的思路只局限于豫州一地,却是忘记了苏国曾经还与秦国有着过节,尤其是天刑教,听说其教主神通广大,在魔门六道也是分属佼佼者。
郑君在心底盘算着怎么合纵连横,默然片刻,道:“联络仙道之人暂且不提,寡人却有一件烦忧之事要请教先生,如不能解决此事,寡人难得一夕安寝。”
乾天宗主看向一旁的陈桐。
陈桐道:“宫苑法禁……”
说着,就将昨夜有人夜闯宫禁之事,并怀疑是苏侯的事情说了。
一旁的郑君,阴沉着脸,在一旁补充关要。
“道友通布阵之法,若得道友主持,重布宫禁阵法,君上才可高枕无忧!”陈桐朗声说道。
乾天宗主眉头紧锁,道:“昨夜当真是那苏侯?”
陈桐道: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乾天宗主眸光闪烁,道:“若是如此,那苏侯还未离开新郑!”
却是方才他感悟到一阵空间波动,分明是界空撕裂的波动。
能在新郑这等人道龙气盘踞之地,行此事者,除却那位苏侯,还能是谁?
想起那位少年君侯,饶是乾天宗主心性隐忍,眸光深处也不有闪过一丝冷意。
他如今受道伤不愈,归根到底,就在于苏侯!
否则,他早已踏上那条通天仙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