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主将,已尽数换上了青年一代,毕竟苏国近年以来,连番征战,不少将校受着提拔,以军功升入高位。
但一郡郡守,一郡郡太尉,这样的官职,已经是封疆大吏,纵观苏国才多少个,如今看来,不过十几人。
一郡封疆,权柄重于一方,让这些青年一代担纲方面之任,是否妥当?
有道是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,真的可行吗?
冯匡不由陷入怀疑,他却是忘记他担任临阳郡郡守之时,也不过三十左右。
而对面的苏侯,年龄如今更是刚满二八,可已是帅师伐国。
苏照笑了笑,拿起手中录载有军功的薄册,说道:“经连番大战,不知多少骁勇军将被提拔,对于其中将帅之英,自要委以重任。哦,对了,这军功之册评述之言,还是沈钧所记载的,若一但晋军渡河来犯,由沈钧权领兵权,倒也算知人善任了。”
申屠樊闻言,倒也没说什么。
说来,沈钧和他还算是师徒,他授以其兵法。
至于冯匡,虽心头疑虑,但见苏照意极坚决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而除龙朔郡守外,河阳,郸郡,孟泾四郡的郡守,苏照也初初定了几人,如申屠奇,蔡旷,苏靖三人。
以申屠奇为河阳郡守,算是以酬申屠樊之功。
毕竟,以申屠樊的官位,想要再升也不可能,只能赐以食邑,绢帛,金银财货。
待敲定了四郡郡守的人选,而后就是配置以郡尉,皆以军中青壮充任。
从四郡郡守任命来看,几乎可以看出,都是武将,从此处也可看出苏照对卫国西北四郡的定位,左遏秦国,北挡晋国。
一场对卫国西北新下疆土的善后事宜军议,至酉正时刻方止,苏照目送两位枢密重臣离去,这才离了官厅,向后院行去。
嗯,鱼鱼此刻正在和湘歌叙话,也不知气氛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