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将军,申屠老匹夫顿于武连诸县,其数次大举攻击,都被我军拦下,还能有何异动?”
其他几位将领也是纷纷附和着。
白攸行虽然事实上掌控了卫磐这部七八万卫军的调度之权,并且也由数次有胜有负的战事,奠定了一些军中威望。
但毕竟不是卫磐麾下诸军的统帅,其威望还不足以压服一切反对声音。
“咳咳,白将军既说有情报,那八九不离十,尔等大呼小叫做什么。”就在这时,坐在一旁太师椅之上的郸郡郡守——朱介,沉喝一声,不怒自威。
众将面色悻悻然,连道不敢。
坐在帅案之后的白攸行,见着这一幕,目光冷意闪烁,暗中摇头。
事实上,这样的一幕,自从他在这支卫军的指挥权名义上为卫君确认之后,就已经时常发生了。
说白了,卫磐对他是既有借重,又有忌惮。
故而这郸郡郡守的作用,就是坚军的角色。
“号令不一,素为兵家大忌,卫君不能将兵权全权托付,想要击败上下一心的苏军,几乎痴人说梦。”白攸行此刻心头对于这场战事,也蒙上了一层阴霾。
对公子的想法,他也是赞同的,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国从容统一卫国,进而侵夺卫国神器,否则,至少也要维持现状。
朱介问道:“白将军,申屠樊虽拥兵十一万,但在白将军的运筹帷幄下,已为我部阻挡于外,似无余力,纵其再善用正兵,可手下兵力不足,只要我军坚壁清野,其也无计可施罢。”
这也是官厅之中诸将的看法。
白攸行摇头道:“申屠樊的确擅用正兵,其现在与我军陷入攻防之战,只要我军据城相守,镇定不乱,首尾呼应,的确不用怕。”
“那白将军……”朱介疑惑道。
白攸行道:“可朱郡守忘了苏侯,其向来喜出诡谋,又为仙朝之主,谁也不知其有什么手段正在等着我们。”
朱介面上的神情就是凝重了一些,拱手道:“白将军所言甚是。”
“所以,申屠樊这次全兵而攻,多半是有备而来,诸将这次军议回去之后,当严守所镇城邑、关隘,切不可掉以轻心。”白攸行沉声说道。
其实,他也不知申屠樊为何在僵持不下,外无援兵之时,又一次选择大举进攻,但一想起鬼神莫测,手段层出不穷的苏侯,就隐隐觉得不妙。
这更像是一种名将对潜在危机的敏锐感。
“我等听命。”在郸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