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某人得逞,伴随着轻唔一声,许久,二人都是微微喘着气。
显然这样的追逐亲昵,已在二人之间出现了不少次,多少有些习以为常。
只是,正待岳昕要说些什么,突然面色微顿,神情古怪道:“不好……”
苏照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师父他老人家,好像来了。”岳昕凝眉说着,拿出一块儿暗红色的缺月玉佩,其上光芒嫣红如血。
苏照:“???”
岳昕默然了下,道:“我得去见见。”
苏照皱眉道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见岳昕面有迟疑之色,苏照又添了一句,“你现在有孕在身。”
岳昕一时无语。
苏照随着岳昕出了县衙后堂,就向着宗营城外五里外的一座山丘外遁去。
冬夜之中,一轮明月皎洁,时而有寒风吹动,而山林之中,就有二胡的凄凉之音传来。
苏照诧异道:“尊师这是……”
岳昕神念传音道:“师父,他喜欢拉二胡。”
“尊师不会是盲人吧?”苏照愣怔了下,不由嘀咕了一句。
“你如何知道?”岳昕惊讶地看了苏照一眼。
苏照一时无言,没有将后半句“看我眼色行事”说出口。
好在岳昕终究只是共享分神一部分记忆,对苏照的腹诽,不疑有他。
苏照随着岳昕徇着音律发出之声而去,只见一棵枝干遒劲的苍松下,山石上,坐着一个以黑色布带缠绕双眼的黑袍老人,其人宛如与黑夜、月光融为一体。
旁若无人,神情沉浸地拉着二胡,音律之意境,一如大漠孤烟,苍凉悲壮。
苏照凝神而听,不知为何,竟从中听出了一股不屈从于命运的蛮横!
“见过师父。”岳昕伫立片刻,上前,行了一礼。
二胡之音,戛然而止。
黑袍老者抬起头,一开口,声音沙哑、粗粝,“你常师叔,说你落入敌手,生死不知,让本座过来看看。”
岳昕道:“师父,我没事。”
黑袍老者点了点头,淡淡道:“是没事,只是……你肚子里的孩子,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岳昕娇躯轻颤,轻声道:“师父,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忽地,自苍松之下,传来一股冰冷彻骨的杀机,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充斥于天地间,就连天上的皎洁月光都暗淡了几分。
然而,却不向岳昕而去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