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,我抱着你。”
“我不变,你这人,不是捏我鼻子,就是握我嘴巴。”安安瞪了一眼苏照。
苏照清咳了一声,暗道,这是前世养田园犬的习惯,捏鼻子。
就在二人斗嘴之时,就见月亮门洞外,现出此行随同苏照护卫身侧的彭纪。
“君上,鲁郡守在外求见。”
苏照面色微顿,道:“让他在官厅中侯着,孤这就过去。”
彭纪转身去了。
苏照整了整衣襟,给自己以法力用了洁身术,见
“啧啧,和我的怅鬼玩得开啊,都种上草莓了。”银发、蓝眸妖女,上下打量着苏照,似笑非笑道。
苏照道:“没你在,能玩得多开。”
之前,都是她和范潇同舟共济,安安因为血脉之故,不能破身,关键时刻,还是要范潇舍身救人。
苏照整理完,见自身再无异样,捏了捏白虎妖女小巧玲珑的琼鼻,道:“我去前面看看了。”
说着,向前院而去。
……
……
官厅之中,苏照端坐一张梨花木制的靠背椅上,望着不远处垂手而立的砀郡郡守鲁琛。
“鲁卿,窦慈招供了?”苏照端起一旁的茶盏,呷了一口,慢条斯理问道。
鲁琛道:“君上,窦慈抵死不认,说从未派人威胁过钦差,倒是其子却承认勾连周崇韬,杀人灭口。”
苏照冷笑道:“这窦慈嘴可真是够硬的,在其府中发现大批甲胄,兵刃、强弩,单凭这一点,就足以定他窦家谋逆之罪。”
鲁琛道:“君上,窦家家主窦兴上了一封奏表认罪,言管教不严。”
苏照一时沉吟,道:“鲁卿,以你之见,窦家谋逆一事,窦兴知道多少,可曾参与?”
鲁琛犹豫了下,斟酌着言辞,徐徐道:“窦兴为一家之主,如说一点都不知,也说不过去,但窦兴年老体弱,昏聩不明,许是不知细情,也是有的。”
苏照道:“窦兴年长,威望隆著,如不知,孤也怜恤其一垂垂老朽,为子孙蒙蔽,不知内情,至于窦家其他人,却是要严查到底。”
说来,还是这时代的风气所致,窦家逆案一经坐实,除非由苏照以人君身份给予特殊恩典,否则男丁下狱论死,女眷充入教坊司,这就是窦家之下场。
但如果一耄耋老者,都被押赴刑场,处以极刑,那对苏照之贤名,多少还有着不利。
鲁琛拱手道:“君上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