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热,汗气重一些,可以时常佩戴。”
苏照点了点头,上前接过折扇,豁地展开,扇了两下,出言打趣道:“也不知谁三生有幸,能娶阿姐为妻。”
“浑说什么呢。”苏子妗白腻如玉的脸颊羞红,秀丽的双眉微微颦起,嗔怪道。
这时,宫女奉上香茗,苏照挥手让其离开,提起茶壶,亲自给苏子妗倒了一杯,笑了笑道:“可阿姐……终归是要嫁人啊。”
“谁要嫁人?你再说,我就生气了。”苏子妗急声说着,不知为何,心底隐隐有些异样。
苏照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抿了一口,抬眸看着眉眼柔婉的苏子妗,思忖道:“这时代,过早嫁人的确对身子不利,既是不愿,那就再等等吧。”
“尤江,将这些衣服送到里间衣柜。”苏照忽而轻唤道。
苏子妗这时也反应过来,清声道:“哎,还没试呢。”
这时,一个四五十岁的宦官,笑着在一旁接话道:“君侯,不如试试,也好让长公主看看合身不合身不是,说来,君上这几年也是愈发出落的器宇轩昂了。”
尤江是苏照之父任命的宦者令,也是苏照之父少年之时的伴当,在宫中素以笑面佛著称,基本是谁也不得罪,就是卫夫人在时,也很是尊敬这位老者。
苏照无奈笑了笑,接过衣衫,看向苏子妗,道:“那阿姐就在这里稍等片刻,我去换换衣服。”
说着,拿着衣服,转过屏风,去内殿换上衣衫。
一旁的尤江连忙喊着殿外的两个宫女,道:“还不进去,伺候着。”
但还未等进去伺候,苏照就已换了衣衫,阔步而出,少年一身素色锦袍,身形挺拔,长身玉立,眉眼冷峻,气质沉静,将手中折扇摇晃了几下,摇头笑道:“别说,还真有几分浊世佳公子的感觉。”
苏子妗眸光微动,盈盈浅笑道:“倒也合身。”
苏照点了点头,走到小几旁坐下,对着尤江说道:“孤和长公主还有些事情要谈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宦者令尤江躬身一礼,徐徐而退。
见苏照一副郑重的神色,苏子妗也不由敛去脸上笑意,道:“这是怎么了?表情这样凝重。”
“阿姐,告诉你一件事。”苏照默然片刻,声音低沉,缓缓将苏明不幸陨命一事说了。
苏子妗果然面色霜白,娇躯微颤,轻声道:“何至于此?”
苏照默然片刻,问道:“阿姐,莫非以为是我授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