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果是有大凶险。”
说来实在可笑,孟奎此刻三昧真火加身,伤势不停恶化,第一个念头,就是……人道因果端是讳莫如深,他才参与不久,就即刻遭了反噬。
这自然也不能说是倒果为因,如果他之前没有参合进苏国一应事务,没有起贪欲,贸然进入宫禁盗宝,自然还是高高在上的仙家,而今……
因此,孟奎有这想法,倒也不能说错。
孟奎过了一会儿,感觉伤势再压制了一些,向岩洞遁去。
……
……
翌日,袁府门前,擎起旗帜、打起大纛的军卒已在四方站定,盔甲鲜明,庄严肃重,持刀警戒,充作仪卫,一辆马车也被车夫驱使,停放在青石板上,等候多时。
其时,从袁府大门里传来粗犷的声音,正是袁彬和相送的许先生以及袁烨等人。
“尔等在府中静听消息就是。”袁彬一身大司马紫绯官服,头戴黑冠,身材雄壮威武,腰间跨一柄镶珠嵌玉的宝刀,声音粗粝、沙哑,眼圈也有些黑,显然是一夜未曾睡好。
毕竟是事关袁氏一族存亡绝续的大事,他昨夜也是反复思量。
袁烨道:“父亲,一切小心为要。”
许先生也是低声说道,“袁公,当注意奏对态度,以免那人起疑。”
袁彬点了点头,道:“某醒得。”
就在这时,不远处翊卫的护卫家将,上前拱手道:“袁公,时辰到了,该上路了。”
袁彬下意识皱了皱眉,不知为何,勋章心头就有些不中意听,但的确是该到进宫之时,怀着这一丝异样,向马车大步走去。
“嘶……”
刚刚踩上一人的后背,扶着栏杆,正要借力登车,就听到前面两匹马躁动不安地撂起了蹶子,车夫连忙安抚,陪笑道:“袁公,天气热了,这两匹公马,这是发情了呢。”
袁彬听了笑了笑,也觉得有趣,不疑有他,登上马车。
如果苏照在此,看到这“演义”色彩浓郁的一幕,说不得就会惊异,祸福劫数,伴随着气运消长,竟在诸般关联之地应验。
袁彬终究是上了马车,随着铛的一声铜锣响起,开道回避,马车就是响起辚辚之声,在一群擎起大纛军兵护卫之下,浩浩荡荡向宫禁而去。
苏国国君明日出殡,诸公卿去甘露殿例行奏事,袁彬打心底认为不会有什么不测之事。
宫苑之内,甘露殿中,苏照已端坐在殿中已有一会儿,面色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