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常有搜罗、进奉。
此刻,苏照腰间按着三尺宝剑,来到宝库门前。
“我等见过君上。”见苏照前来,宝库前的司库官,一个中年宦官面色微变,就是连忙低头行礼道。
见司库如此惶恐神态,苏照眉头皱了皱,狐疑的目光看向府库,默然片刻,正要命司库打开库房,入内寻找灵药。
忽而,宝库两扇沉重的青铜大门,发出“吱呀”之声,走出一个宫女,正是胭脂,领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宦官,那些年轻宦官抱着一个长条状的木盒,亦步亦趋地跟在宫女身后。
“君上……”
许是做贼心虚,年轻宦官和宫女愣了一下,继而是一片“噗通噗通”跪倒之声响起,哗啦一声,木盒跌落,一个红布缠着一根尺许长的赤色琉璃玉树跌落在地面之上。
那琉璃玉树通体赤红,晶莹剔透。
“尔等好大的胆子!竟敢监守自盗!”苏照眸光微动,就是冷喝一声。
胭脂心头一沉,连忙急声辩白道:“我奉夫人之命……”
苏照厉声打断道:“夫人不修武道,如何用得了这些,来人,将这一干家贼拿下!”
话音方落,不远处,就有一队黑衣甲士在一个青年的带领下,迈着沉重脚步而来,架起下方跪着的一干宦官。
“我是夫人贴身侍女,这里有夫人的手令,非是窃贼。”那胭脂双肩微颤,玉容刷的霜白一片,仰头争辩道。
苏照眸光幽寒,冷声道:“贱婢,人赃俱获,还敢胡乱攀咬,掌嘴!”
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,几颗带着鲜血的牙齿飞出,胭脂一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,顿时,红肿起三指高,嘴角流下嫣红的鲜血,嘴里发出呜呜之声。
“押下去,好生审问,这贱婢要盗这些灵药,往何处去。”苏照眉头皱了皱,顿住话头,忽而道:“宣司寇陈韶觐见。”
其实,联合着那中元殿内的引香,他隐隐猜到了一些真相。
既然如此,倒不如索性,让司寇陈韶入宫推鞠,也好做个见证。
他如今开了天门,正好以前世一门神识之法,施术于胭脂,迫使其说出一些实情。
而且也可趁机探探陈韶的态度。
政治本来就是,团结大多数,打击一小撮。
目前,他的敌人只有一人,那就是袁彬。
而就在这时,那司库宦官扑通跪下,说道:“君上,小人是受了蒙蔽啊……”
苏照审视着那宦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