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快些做好了给你阿娘送地里去,我跟芒种吃过了。”
吃罢了饭,小满去地里送饭,惊蛰抱着芒种哄他午睡。
见二叔房门关着,也未一起出来吃午饭,便推门进了屋。
趴在床上研究那张挂在床头的地图。
地图已经相当老旧了,被烫在一张皮子上,很干净,也不曾落灰,想来是二叔经常观看把。
图画的很糙,一条山脉将整片陆地从中间隔开,一条从山脚下流过的大河汇入海中,将下半部分的大陆分成两半。
两边陆地的地貌都很有特色。
左边靠海,河流湖泊众多,城镇也非常密集。
右边只是内陆,惊蛰并未看到有被标注出的湖河。
只一条十分笔直的水道,从大河的岔口直通向陆地中心的一座城镇。
最右侧用虚线标出了地界,和一整片连接山脉的丘陵。
地图上并未标出陆家村的位置,但这里干旱少雨,气候干燥,想来也应该是在远离海洋的右半部了。
将地图挂了回去,起身准备离开,路过书桌时便顺手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稿纸。
终于读到了二叔的连载。
这次是一位将军的生平。
从前有两位异姓兄弟一同长大,金戈铁马沙场拼杀,二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,立誓要守护百姓,振兴国家。
后来一位当了王,守护百姓治理国家,一位当了将军开疆扩土,守卫边疆。
故事若在这里结束那也算是圆满欢喜的结局。
可随着将军连年的征战,百姓们也过的苦不堪言。
捷报越多,百姓越苦,王对久诏不回的将军生了怨怼之心。
将军不畏生死,驱外族,扩疆土,却被那一封封诏回的诏书,搅的心神不宁。
将军不理解王的苦,王也不明白将军的难。
直到老王死,新王生,两人也未曾真正理解彼此。
新王专横要将所有的权力,都握在自己手中。
一纸罪状,缴了兵符,重整了军队,将老将军全族和重要的将领刺配边塞,永不能回。
惊蛰刚读完,二叔便进了屋,忙做低头打扫状。
“二叔,你回来了,可吃过饭了吗?”
二叔看了看惊蛰手里的字,并未答话,好半天才道。
“你以后莫在人前说我教你识字,我未曾教过你,不好与人答话。”
惊蛰“哦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