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表现得这么地气量狭小,跟两个孩子一般见识。便故作无辜道:
“谁说我吃那两个小东西的醋了?阿津,你别在这里偷换概念,无中生有。这跟少奶奶会不会见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少爷还担心什么呢?不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吧?”阿津面无表情道。
“谁说我对自己没信心了?我堂堂爵梓铭什么时候还怕过一个女人?”爵少壮志凌云道。
“好吧,既然少爷这么地自信,那就别担心啰!”阿津偷笑。
这种虚张声势的人,往往就是不自信的表现!
果然,小车里还没沉静两分钟,爵少那种故作气势、却无法掩饰不安的虚张声势就又来了:
“阿津,如果少奶奶还在生气不愿意见我,我一定拿你是问!将你发配到非洲去采矿!”
“少爷,您讲讲道理好不好?少奶奶如果不愿意见您,您干嘛要惩罚我啊?又不是我在挑拨你们夫妻的感情,又不是我挑唆少奶奶不见您的,您这么任意处罚一个下属,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!”
阿津真是欲哭无泪!
爵少用力扫了阿津的后脑勺一下:“你榆木脑袋啊!就不能想一个万全之策?让那个小女人只要一听到我名字,就必须要来见我的理由?”
一听到您的名字,就必须来见您的理由?这恐怕很难!
您在郦城这么多天,少奶奶也没有说要来见您呀!
阿津在心里腹诽着。
阿津摸了摸自己无故遭殃的被少爷扫痛了的后脑勺,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“让我想想!让我想想!”
有什么办法呢,自己摊上这么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主子,为避免发配非洲的命运,阿津这一路就是想烂脑壳,也得给这位爷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。
二、蓝清香命在旦夕
蔡锦儿回郾城,一天都没有消息,蓝蔷薇晚上便打电话过去,问问情况,看锦儿什么时候带蓝清香来平城白宫。
谁知电话一打通,就传来了蔡锦儿无法自控的嚎啕大哭声。
“锦儿,发生什么事了?你别急,慢慢说!”蓝蔷薇顿时不安起来。
蔡锦儿一时无法止住自己的哭声:
“……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蔷薇,我妈妈、我妈妈……呜呜呜……这次可能不行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、我本来这次回郾城,想接她出来跟我一起住的……呜呜呜……我也好照顾她,让她过几年舒心的日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