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镯子吗?”
绥阳伯这些话,血淋淋的揭开了卓妧一直不想面对的现实,这五年来,她一直跟自己说,他依然是绥阳伯府的大小姐,她依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
“爹,我是你的亲生女儿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?”卓妧泪流满面。
绥阳伯忽然笑了,“你是我的亲生女儿?呵!绥阳伯府的大小姐,是国公府哪位。这是你当初的选择。”
“爹,你…你这是不要我了吗?”卓妧觉得浑身冰冷,如果绥阳伯府都不要她了,那她还怎么活?
“娘……”
卓妧又看向绥阳伯夫人,绥阳伯夫人看他哭的梨花带雨,马上道:“你爹说的是气话,怎么会不要你呢?”
“你住口!”绥阳伯怒斥绥阳伯夫人,然后跟卓妧说:“你现在马上回家,以后不要来了。你是绥阳伯府的远亲,没有走动这么频繁的道理。”
卓妧见绥阳伯一脸认真,哭着看向绥阳伯夫人,“娘…”
“她不是你娘。”绥阳伯冷声道:“从此以后记住你的身份,赵夫人。”
这声赵夫人让她不可置信,也不能接受。捂着脸她哭着跑了出去,绥阳伯夫人起身就追出去,绥阳伯冷声呵斥,“站住,你跟她一样没脑子吗?国公府那位为什么这么大怨气,还不是以为她?”
“可是...”
“没有可是,你以后不能管她了。你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?”
绥阳伯夫人没有说话,担忧的看向门外。
卓妧哭着出了绥阳伯府,坐在马车上她一直在想绥阳伯的话。
“你是小小翰林的夫人,是寒门学子赵修文乡野长大得媳妇......”
卓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,“不,我不是,我是国公夫人,我是国公夫人.....”
就在这时,一阵风吹来车帘,卓妧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叶元铮。他还是那样的英武不凡,不,比五年前更加英俊、气度不凡。
这才是她的夫君。
.....
永宁侯夫人和二夫人回了永宁侯府,便把今天宴会的事情,跟太夫人说了一遍。当太夫人听到宁瑾说,见到绥阳伯府的人厌烦,本来平静的脸不好看了起来。
宁瑾虽然打的是绥阳伯府的脸,但绥阳伯夫人是她的亲女儿,太夫人也有种脸被打的感觉。
太夫人垂下松弛的眼帘,淡淡道:“还是年轻气盛。你明日去趟国公府,”太夫人看向永宁侯夫人,“就说我请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