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做不来跟陌生男人做夫妻的事情。说起来,她对男人可是很挑的,前世那么多年,她也就对顾斯年那个男人动了心。
“你我合作不是不可以,但有些话我要说在前面,”宁瑾看着叶元铮那深若寒潭的眸子,认真道:“你我只能做表面夫妻。我长在乡野,不懂大家规矩,希望你以后对我不要有太多限制。”
叶元铮一愣,“可。”
两人简单说定,叶元铮看了看门外,又道:“你身上有伤,我跟人打过招呼,我们修整三天再赶路。”
他们现在是在流放的路上,自然不能想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。
“谢谢。”宁瑾承了他这个情。
“不必,你休息,有什么事情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叶元铮出去了,宁瑾靠在床上闭目养神。在空间里呆了一个月,她以为自己会永远被困在哪里呢,没想到又穿了。
为什么又穿了呢?让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不过既然穿了,她也就不再纠结。上一世她能畅快潇洒,这一世也能。
.......
他们现在是在京郊的一个寺院,叶元铮应该还有些人脉,他们表面上被当做犯人看押,但私下那些官差并没有为难他们,甚至那官差头目对叶元铮很恭敬。
前日,叶元铮跟她说了句有事情出去,麻烦她照顾两个孩子,就再没有出现。他这个被流放的人,倒是自由的很。
想想也是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镇国公府曾是京都顶级权贵,镇国公握着王朝大半兵权。大厦倾倒,不还有残瓦碎片吗。
这两日两个小萝卜头跟她住在一个房间,对她很依赖,缠着她娘亲娘亲的喊。应该是她跟他们娘长的一样,又救了他们,两个小萝卜头并没有发现亲娘已经换人了。
宁瑾对小孩子没有抵抗力,虽是躺在床上养伤,但每日都给他们讲故事陪他们玩。
这日下午,她正跟两个小萝卜头玩五子棋,门户然被推开,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了进来。
那婆子看见两个小萝卜头,神色一愣,然后对着宁瑾轻蔑道:“我家夫人要见你。”
宁瑾眯了眼睛,虽然不认识这婆子,但根据她看两个小萝卜头的复杂神色,也能猜了个大概。
若真是她,宁瑾倒是想会会。
“那可要让你们家夫人等一等,等我跟我的两个孩子下完棋再说。”
宁瑾低头继续把两个小萝卜头下棋,那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