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递给徐渭熊一个行囊,一脸无所谓道:
“没事,除了青鸟和丑,还有一头游荡在百里以外的怪物,它有指玄境。
况且,我也不是纸湖的,想杀我,没百十万大军,不过是白费力气,送人头给我砍而已。”
徐渭熊将棉布行囊随手挂在马鞍一侧,徐千秋无奈道:
“可别没看一眼,就给丢了。”
徐渭熊犹豫了一下,并未急于策马掉头。
略微思量片刻,冷清脾性不变,问道:“是第五貉,提兵山山主,董卓岳父的脑袋?”
徐千秋点了点头。
徐渭熊终于给了一分笑脸,说道:
“撞上你,算他倒霉,命数该尽!”
徐千秋哑然。
这时,她看向那位与徐千秋一道走下马车,却站得较远的徐北枳,轻声道:
“北院大王徐淮南的庶孙,怎么改换门庭了?
打算什么时候去离阳朝廷,做三姓家奴?”
对徐渭熊而言,北莽之事,了如指掌。
毕竟,她可是天下第一楼中人。
而且是高层。
对她不留情的讽刺,徐北枳却未曾解释什么。
徐千秋打圆场道:
“二姐,别吓唬橘子。他人还不错,前不久还夸你诗文无雌气来着。
还说了,要与你切磋切磋三守学问。”
徐渭熊拍了拍腰间古剑,笑道:
“切磋?切磋剑术吗?
你没告诉他,我喜欢与文人比剑,跟武夫比文?”
徐北枳脸露苦涩,终于领教到了北凉二郡主的蛮横。
徐千秋无可奈何,与之道别后,嘱咐一二。
“一切按计划行事,不可鲁莽。”
谁知,这蛮狠女人却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。
徐千秋扶额。
这么高冷,真的好吗?
徐渭熊疾驰而去。
徐千秋与徐北枳相视一笑,都有些如释重负。
徐北枳轻声感慨道:
“有慕容女帝风度。”
徐千秋笑道:“敢这么说我姐,你想死?”
身为读书人,徐北枳有些不明所以,自己这话,有什么毛病吗?
夸赞也不行?
徐千秋澹然笑道:“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
坐下后,徐千秋把剑匣丢给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的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