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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剩余两尊假神仙呢?
不一起出门迎客吗?
也太小家子气了。
如今三教,各出一位圣人,我师父且不去说,就算儒圣曹长卿,也是敢将皇宫当茅厕的风流人物,你这位缩头藏腚的北莽国师,对比之下,可拿不出手。”
貌似年轻的道人,和煦笑道:
“无禅可参的李当心,也要金刚怒目了?
贫道不与你做口舌之争,只是站在这儿拭目以待。
龙树僧人读金刚经,修成不动禅。
既然你执意怖畏,贫道今日也不动,由着你出手。”
李当心简简单单,哦了一声。
也不再多说半字废话,朝浮山方向探出双臂。
一身白色袈裟,骤然贴紧伟岸身躯,继而双脚下陷,地面过膝。
白衣僧人李当心,天下金刚第一人,将整座浮山,给拽了下来!
轰然压在那年轻道人头顶。
之后,李当心独然入天门。
单身出天门。
掠过近千台阶,蹲在地上。
那是他的师傅,宝树圣僧盘膝而坐之地。
此刻,人却已不见。
未曾见到人,这位天下金刚第一人,反倒重重松了一口气。
心头巨石,终于卸去千斤。
不见尸体,便还有可能活着。
白衣僧人李当心,静静看着地上那图桉,一朵寒梅,一血手印。
这是天下第一楼的标志。
自己师傅,宝树圣僧,为天下第一楼所救。
这位已无禅可参,然后娶妻,结婚,生子的天下金刚第一人,心头默默承下了天下第一楼这份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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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莽版图辽阔,而捕蜓郎和捉蝶女,不过寥寥数百人罢了。
若要单对单盯梢,未免过于捉襟见肘。
由此可见,徐北枳在影子宰相李密弼心目中的重要性。
捕蜓郎宋玉井,盯了这名徐家庶出子弟,已六年有余。
是这世上,对徐北枳生活习性最为熟悉之人。
徐北枳及冠后,常出门游山玩水。
故而,这日,徐北枳携带侍童王梦溪,两骑出行,宋玉井并未察觉到何异常。
直到,朱魍内部代号六的弱水,从茅舍传来惊天消息。
宋玉井如遭雷击。
北院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