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便能牵引驾驭十二剑。
自此以后,他当年欠下徐家,或者说,欠下吴素的授业之恩,救命之恩,便算两清。
以后,能不见,便不再相见。
却不曾想,事情发展,已尽数超过他的预计。
十二柄飞剑,那小子竟能操控得行云流水。
那飞剑杀人之术,虽与他不同,却也丝毫不弱。
这个远房侄儿,身上秘密太多。
如此一来,恩未还,哎……
看来,还得“舅帮亿次”才行。
马车之中,世子殿下盘膝而坐,运功调息。
羊皮裘李老头儿,掀开帘子,弯腰走入车厢,懒洋洋靠着车壁坐下。
徐千秋只是瞥了一眼,未曾言语。
东海一战,谁胜谁败,观战之人,无人能瞧出其中端倪。
徐千秋却一清二楚,因此,未曾开口询问。
临别在即,王仙芝为老剑神,一剑劈开东海,开海送行,给足了颜面。
显然,这是感激当年半柄木马牛,不杀之恩。
如今,他虽已抵达武道最高峰,屹立不倒一甲子。
但,当年的不杀之恩,半柄木牛马之恩,王老怪始终不曾忘却。
这也让徐千秋,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武帝城主,增加了些许好感。
老剑神看见绘有百鸟朝凤图棉毯上,摆有一只黄梨木盒,很不客气的打开剑盒。
剑盒之中,虽无一柄飞剑,却依旧剑气森森。
但是,如此景象,但到了羊皮裘老头嘴里,却是:
“娘娘腔,绣花针。
这姓邓的晚辈,莫非是个娘们不成?”
伤势由内而外,不断蔓延,世子殿下脸色微显得有些苍白,膝盖上,已盖了一块西蜀天工小缎毯。
除此之外,车内还新添了一座暖炭炉。
此刻,尚未入冬,却已燃起火炉,可见此时此刻,世子殿下是何等虚弱。
徐千秋收功,稳固了体内几分动荡气机,苦笑道:
“幸好,邓太阿没在此地,不然,前辈你还得再打一架。”
李淳罡伸手脱了靴子,惬意扣脚,吹胡子瞪眼,道:
“咋的,老夫打不过王仙芝,还打不过邓太阿?”
马车之外,二公子徐凤年闻声跑近,挑了挑眉头,于车厢之外,小心翼翼问道:
“东海之上,前辈输了?”
李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