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做的事儿,我来做,公子不愿杀的人,我来杀!”
客栈之中。
房中就只有姐弟二人。
徐千秋也不避讳,亲自给姐姐上药。
青鸟在外头站岗。
这丫头,方才并未随马车一道离开,徐千秋不用猜也知道她方才干什么去了。
现在不敢进来,是怕他责罚。
守在屋外,则是在等他责罚。
看着徐脂虎满身伤痕,便是私密之处也不例外,世子殿下微微皱眉,道:
“姐,你对自己可真下得了手!”
娇躯明显颤抖了一瞬,语气却平淡,道:
“千秋,枉姐姐小时候将你从那丫头床上就下来,又替你建立千秋阁,如今就是这么报答我的?”
徐千秋轻道一声别动,将药膏涂抹与手心,轻柔替她涂于伤口,道:
“卢家表面是江南道巨擘,为一方之首,这些年却全靠卢白颉在暗中守护。
其实,这个士族已腐烂到了根基。
大厦将倾,早晚的事儿罢了。
便是如此,这卢府的人也万万不会如此愚蠢,有胆子将你虐待成这样。
而且弄得天下皆知……”
手心涂抹到私密之处,徐千秋却暗暗提醒自己,这是亲姐,不能骨科,不能骨科!
顿了一下,为分散注意力,又道:
“姐,你别忘了,论杀人,我才是行家里手,你这伤,我一眼便知,这是你自己弄的。
或者,你的贴身丫鬟也出了力,但毕竟是自己主子,不敢真下重手。”
徐脂虎闭上桃花双眸,细细感受着全身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。
她知道瞒不了多久,却没想到这么快便被看破了。
果然,这个弟弟从小便是怪胎。
听娘亲说,他出生时不哭不闹,还能自己找奶吃。
因为不哭,担心是个哑巴,急得大柱国原地团团转,对着屁股一顿使劲儿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