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信号?”薛毅飞又惊又喜,“在哪里?”
虽然他早就不是现役军人了,可从军多年,身上早就打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。
所以,他在防守青坳时竭尽所能;所以,他在怪鸟袭击飞船时第一个冲向客舱;所以,他在自身安全之后,主动寻找二号舱。
老薛做这一切,不是为了出风头,更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,而是因为责任和信念,早已成为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老刘叔指向飞艇侧前方:“就在那里!”
在其他人眼里,飞艇之外一片黑暗,但在飞船的控制设备,还有薛毅飞的装甲上都有夜视装备,黑夜与白昼没有任何区别。
罗胖子兴奋地问:“都谁在那儿?”
老刘叔摇头:“呼叫好几遍了,但是一直没回应。”
大伙都愣住了,没人愿意同伴出事,可又不由自主地往最坏的方向猜测。
飞艇继续前进,没多一会儿,就看到湖边一片高耸的悬崖,通讯设备上的信号也分成了一两个,一个在悬崖上,另一个在悬崖底部。
老刘叔熟练地操纵设备,崖上崖下,又分成了许多单独的信号。
大家都知道,每一个信号,都代表一只个人终端。
只从数量来看,悬崖上下少说也有七八十人。
可每个人心里都有同样的疑问:真有那么多幸存者吗?
还没飞到悬崖上方,罗胖子就指着屏幕惊呼:“鸟巢?”
不用他大呼小叫,其他人同样看得一清二楚,那一处悬崖范围不小,而且崖面凹凸不平,,到处都是突出的怪石,每一块突出崖面的怪石之上,都有一个巨大的鸟巢,伏在巢中的怪鸟清晰可见。
大多数怪鸟都是成双成对,只有很少一部分形单影只,另外,空巢也有那么几个,总数少说也有一百多只。
老刘叔的脸色难看到极点:“信号就在巢里。”
只这一句,不必再说,所有人都明白话里的意思。
薛毅飞当仁不让,回手摘下步枪:“我下去看看!”
老刘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怎么下去?”
薛毅飞想了想说:“适当高度悬停,我直接跳下去!”
没人见过怪鸟在晚上活动,但不活动不代表它们飞不起来,若是飞艇降低高度,离怪鸟就太近了,一旦怪鸟起飞,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
老刘叔半点也不含糊:“多高?”
“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