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是个断腿的倒霉蛋。
“哎,你个忘恩负义的什么意思?怎么着,你还想让我从水里游过来?”
不差钱翻气了个倒仰:“得得,我说不过你成了吧?这是一回事儿么?”
老薛脸皮就没薄过,当场就应了下来:“在我这儿,它肯定就是啊!”回望湖岸,一群棕狗冲到岸边,与缓缓飘远的救生筏隔水相望,一依依不舍的模样。
不差钱很受伤,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我说不过你,干脆不答理你行了吧?
薛毅飞呵呵一笑,朝岸上挥了挥手:“拜拜了您呐!”
大伙看他的眼神,就像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智障傻x。
不差钱瞅着岸上残破的客舱,还有差点埋住客舱的尸堆,摇头晃脑一阵感慨:“你说说你说说,我先折腾到树上又折腾下来,然后再折腾回去再折腾下来,到底是图个什么?”
“图你的小命呗,还能是什么!”
“也是!”不差钱笑了,“这一天一宿,就跟做梦似的?”
“你那是一宿没睡,困的吧?”罗胖子打趣,“现在没事了,你赶紧好好睡一觉,可别说我们虐待伤员!”
“这话说的实在!”不差钱半点也不推辞,立马躺在救生筏边上闭上眼睛。
“哎哎,你倒是会躲轻闲!”罗胖子无奈摇头,“算了,就当我照顾伤员了!”
说完,他指挥大伙把散开的救生筏集中在一起,用绳子连成一串,就像个漂在水面上的大蜈蚣。
因为救生筏特别富裕,每个筏上的人都不算多,大伙全都找地方躺下,恢复挥霍了一夜的精神。
还好罗胖子脑子里那根弦没放松,一通吆喝,每个救生筏上都站出几个幸存者,主动承担放哨工作。
水面上是没棕狗,可天上也不太平,离刀枪入库,马放南山的时候还远着呢!
民兵们累了一个晚上,幸存者虽然也没怎么睡,可毕竟是呆在树屋里,许多人开始的时候忧心忡忡,可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,睡着的大有人在。
现在,也该轮到幸存者们出一份力了。
安排好哨兵之后,罗胖子又找到薛毅飞:“老薛,咱们接下来怎么办?总不能一直在湖上边漂着吧?”
“往东走,看看那边什么情况,然后看看能不能把飞船找回来。”
“好,都听你的!”罗胖子答应一声,把这事儿安排给各个筏上的哨兵……一来可以移动位置,二来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