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，无法解释，除非说，这一次是匿名者亲自出马。”
“了解。”
钟天正眯眼点了点头，发问：“对了，这个印子，上次我们调查是什么牌子的咖啡来着？”
“咖啡，瓶装的，它们这个塑料瓶子底部，印了一个大写的字母“r”字，上次的印记清晰可见，这一次的有些模糊，但是从外观看，好像就是同一个瓶底。”
“嗯。”
钟天正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：“暂时保持这两种猜测吧。”
“不过，我感觉，咱们调查到的张艺云身上这个三万块钱的事情，有必要保留。”
啊香也对认可钟天正的说法：“我觉得，或许这一次，真的就是匿名者本人出马，结合他之前打电话给咱们的说法，很有可能这次他亲自出马，跟咱们来个大对决。”
“嗯。”
钟天正伸手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掐掉：“走吧，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两人刚刚上车。
钟天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，拿出来一看，一长串数字显示的归属地为国外，匿名者打来的。
“你说。”
钟天正也不跟他废话，直入主题：“这次打电话过来，显摆？”
“有那么一丢丢意思吧。”
匿名者龇牙笑了起来，即便是处理过的电子音，依旧能听出笑声中的得意：“我看你们的进度，好像现在一点进度都没有啊。”
“这个不用劳烦你担心了。”
钟天正不咸不淡的说到：“你还是让你的手下小心一点吧。”
“是么？”
匿名电子音再次笑了起来：“可是我刚刚从你们身边路过的时候，我发现你们好像也没有掌握到什么线索啊！你们两个，应该没有现在跟我说话的语气这么轻松吧。”
“唰！”
钟天正猛然抬头，与身边的啊香对视了一眼，两人皆分别往车子两边外面的视野看去。
周围都是早上准备去上班行色匆匆的路人，大家都急匆匆的，没有人看向他们，一切都非常正常，没有任何的疑点。
“你们两个不用往四周看了，你们发现不了我的。”
匿名电子音的声音跟着响起：“我已经不在附近了，你们现在看也已经晚了，找不到我的。”
“你说！”
钟天正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如果匿名电子音说的都是真的，那他们两个的失误也就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