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外。
他们不受管制,他们嚣张到了极点。
就这样。
很多人在面对横竖都是一死的情况下,还是决定铤而走险,不做也得做,一旦成功,那么他们就会接着做第二次第三次。
当然了。
也有些人,抱着我先假装服从你,然后等我出去以后老子再跑路。
有人有过这样的想法,而且还这么做了。
但是闸哥团伙,真的就丧心病狂到顺着对方身份证上的地址,给找到家里去了,手段残忍。
“啊?”
闸哥愣了一下,没能一下子记起来。
他自己从最底层一层层往上爬,不管是自己动作打过的人,还是命令手下去收拾的人,太多太多了,多到他自己都想不起来。
所以。
他自然不知道,阿亮说的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是谁,他不知道,早记不得谁是谁了。
“你不记得了也没事,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就好了。”
阿亮抬了抬眼皮子,冷声看着地上的闸哥,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:“我哥,就是倒在你们手下的,也许你不记得他是谁了,但如果我说出来你一定非常的熟悉。
他不是特定的指哪个人,而是你们对每个不服从的人,都是这么做的。”
章也钟天正一行人,靠着边上的石头,眯眼看着阿亮,旁听着一段他们不知道的场面。
“我哥这个人,很傻,也很天真,他梦寐以求的追求那种轻松有钱的日子,但是他自己又没有什么本事。
突然有一天,他找到了我,跟我说他找到了一份国外的工作,非常轻松,而且工资也很高。
他非常兴奋的对我拍着胸脯说:你放心,等哥过去干个半年一年的,回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!
那时候的我,年纪还非常的小,才十二三岁,压根没有社会经验,也不知道他踏了个坑,那时候我还很傻的说:你去吧,我等你回来带我飞。”
说到这里。
阿亮哽咽着擦了擦眼角,笑着解释到:“这个香烟烟雾太呛人了,熏到我的眼睛了。”
章也没有说话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“就这样,我哥一去不复返,去了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,我们都知道他失踪了,但是始终找不到他在哪里,以至于我们报警,但是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,你们的善后工作做得非常好,非常隐蔽。”
“直到那一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