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
钟天正深深的看了老农一眼,笑道:“我这是走岔路了,我是要往外面去的。”
老农带着大沿帽子,微微抬头:“那你可要快点走了,这个天马上下雨了,这里可是玄乎的很哩。”
钟天正看着他,视线与之对视,老农年纪在五十岁左右,古铜色的皮肤,摸出自己的香烟给他递了一根:“玄乎?怎么个玄乎法。”
“你这不是要出去么?我带着你往外面走,边走边说。”老农没有客气直接接过香烟,裹了一口这才继续说到:“你看下拗口这个地方的地形,最中间是不是一个很大的坑?”
“是。”
钟天正回头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。
“当年那里埋了不少侵略者,听说得有小一万多人呢,部队驻扎在下面,突然一夜之间就消失了,谁也没有找到。”
老农抖了抖肩膀上的扁担,边走边说:“所以说这个地方邪门,还有,左边那片断崖式的石头山你看到没有。”
“看到了。”
钟天正不明白他要说什么。
“那里叫鲤鱼挺,那里有两条鲤鱼精,在这里好多年了,看到断崖山山顶位置的那个石头没有?”
钟天正放眼看去,隐约能看到一个鲤鱼形状的大石头嵌在断崖山上,边上就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。
老农神神乎乎的跟道:“以前鲤鱼精就生活在那里面,后面被雷劈了一个,剩下那条就一直躲在洞里不敢出来了,听老一辈的人说,当初那些消失的侵略者就是被鲤鱼精给吃掉了。”
“所以啊,那里我们都不是不敢过去的,神乎的很哩。”
老农裹了口香烟,步伐很快的走在前面,也没有注意到钟天正脸上一副无奈的样子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。
老农的话就像在跟说玄幻故事一样,他都差点没忍住补充说:是是,鲤鱼吸收了日月精华然后化形成人等等诸多芸芸。
这些都是玄幻小说最基本的套路了。
说出来谁也不信呐。
不过。
钟天正也没有拆穿他,跟在他后面往外面走去,这下拗口确实没有什么人过来,就连下地务农的人也没有看到几个,周围也没有任何的建筑。
他暂时想不到,孙二爷的孙子运洗衣粉被抓前来这里干什么。
从那里回到县城,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,钟天正又开车赶着去李诗诗上班的烟草局,准备接她下班,但是被临时告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