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越是一事无成的话,心里那点脆弱的自尊也就越发的明显,有那么一小挫子人就是这种,可能就是这么一句很小很不经意的话,他都会觉得怎么样怎么样了。
高个中年同样也是属于这种人。
不然也不会趁着酒意,在这里胡作非为了。
“草!”
中年粗暴的甩开同伴的手,有些上火:“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我调戏她怎么的?她还能叫人来捶我啊!”
同伴没听出中年是被自己给将住了,继续劝说:“不是,听说他们最近在大富那边关系搞得挺好的。”
这一下,彻底把高个中年搞炸。
“草,就一个破小工还尼玛能怎么得?大富他还想帮他们怎么滴!”
中年打着酒嗝,迈步冲着王园上去:“我特么还跟闸哥的呢,他大富还能怎么的!”
王园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中年,脸色煞白的往堂屋里跑。
中年迈着步子跟进去,同伴则是伸手拉着他,场面一下子叫焦灼起来了,谁也没有注意到,坐在轮椅上的钟天正脸色已经阴郁到了极点。
若是换做以前,钟天正面对这种情况,那肯定是波澜不惊,甚至看到这种场面还觉得有些好笑,幼稚太幼稚的。
但是现在。
不知道为何。
钟天正的心情阴郁到了极点,内心深处那股子躁动的因子开始沸腾,一股子暴戾充斥着他的整个内心。
可能。
这一切都源自于他身体上的问题。
双腿瘫痪,这种打击,对任何一个人来说,都是无与伦比的。
“够了!”
钟天正重重的裹了口香烟,已经烧了半管的烟灰凝聚的老长,也不掉落:“现在立刻给老子滚!不让我让你爬着出去!腿打断!”
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,几乎是咬着出来的,整个人笼罩在暴戾的情绪当中深深沉迷。
“你个死瘸子!”
中年的视线再度落在钟天正的身上。
这个角度看过去,坐在轮椅上只到自己胸部的钟天正,正阴冷的挑眉看着自己,三七分自然下垂在额前的刘海盖住了眼,脸上那道疤痕再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最让中年心惊的是,这个人的眼里,充满着一股子森然,这是他这么多年没有看到过的。
“死瘸子,你看什么看!”
中年指着他硬着头皮喊了一句。
“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