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组长皱了皱眉,他不太喜欢这个说法。
从来没有哪个人该死或者不该死。
“呵呵。”
似乎是捕捉到了李组长脸上表情的变化,吕玲咧嘴笑了起来:“你们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东西,所以你可能会觉得我的说法很荒谬。”
“以前我的生活很美好,但是在我七岁那年,妈妈意外瘫痪了,之后不久,我便亲眼目睹了吕正旺把瘫痪在床,有身孕的妈妈踢打到流产,最后又单方面把离婚协议书搞定,抛弃我们一家三口跑了,那时候我还天真,我给弟弟留下纸条,出门去找他。”
吕玲说到这里,仅存的左眼有些湿润,留下一行泪痕:“没有人会明白我那些年经历了一些什么事情,呵呵,人贩子,强迫卖,被人戳瞎眼睛卖惨乞讨,这一切都是他早就的。”
她伸手擦了擦沧桑的脸蛋,又笑了起来:“后来我们姐弟俩重逢了,老天没有忘记我们,给了我们机会,从那时候开始,我就决定要让这个负心的男人付出代价。”
接下来她所说的一切,大致的跟胡光所说的吻合。
那天晚上,胡光跟吕正旺喝完酒以后,没再出门,早已经等候在外面的吕玲把吕正旺叫了出去,两人的对话被胡光听得一清二楚。
最终,吕正旺死亡。
胡光为了保护吕玲,未雨绸缪精心布局,一旦事情暴露,他想利用做的局,企图把吕玲摘出去,自己抗下这个罪名。
“你被捕了。”
李组长面无表情的看着吕玲,叹了口气:“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,你遭遇了什么,每个人的罪行都应该交由法律来审判。”
太阳落下山去。
夜风吹来,轻轻抚过桌面上的小人偶摆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