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来说。
应该都是把尼龙绳在右侧的水箱上绑好固定,然后踩在水箱上把绳子穿过吊顶的承重结构然后延伸到左边。
假若中与隔断顶部接触有手指印的残留,应该也是从右往左而不是从左往右。
那他站在左边厕所,双手攀在隔断上干什么?
于此同时。
方才他跟李组长的疑问,也浮现上来。
为何他不直接在右边厕所寻短见,而非要再费劲一番心思把绳子穿过隔断形成六十度角,然后跑到左侧来结束自己呢?
在右边,绳索与承重梁才是最佳受力最大的九十度角。
抱着这个疑问,钟天正的视线再次落在了吊顶的钢结构沉重梁上,然后折身出去。
要想弄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,最好的办法,就是在现场进行还原。
在器材室里拿出一段绳子,钟天正再次回到现场,进入右侧厕所,把绳子解开,先尝试着通过抛甩的动作让绳子穿过承重钢结构。
如此往复连续进行了五次,却怎么也过不了,更别说再通过抛甩动作让绳子穿过隔断了。
钟天正跨步踩上马桶盖,这次就顺利了很多。
第一个疑问随之浮现。
为什么他不踩在马桶盖上?
如果踩在了马桶盖上,为何没有脚印?
事后擦拭?
还是那句话。
可以擦,但是没必要。
一切布置妥当,钟天正退回到左侧的厕所内部,踩上马桶水箱,把可活动绳结松开,对着自己的脖子就套了进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。
绳子套进去的一瞬间,钟天正心里就感觉一顿发毛,特别的不托底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背后技术科同志刺耳的尖叫声响起。
“卧槽!”
钟天正着实被吓了一跳,脚底一划直接摔了下去。
“唔,唔。”
瞬间勒紧的套索死死的缠住钟天正的脖颈,疼痛感窒息感接踵而至,整个头部充血肿胀,大脑一片空白。
整个人下意识不停的踢动着双腿,双手拼命的拉动着脖颈上的绳圈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。
钟天正脚底忽然传来踏实感,原本窒息的感觉也烟消云散,他这才重新站回到马桶盖上,把脑袋从绳索里取出来。
“噗嗤噗嗤。”
钟天正大口大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