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可以进入室内的窗户,反问:“为何做出如此判断?”
“窗台上是贴着瓷砖的,但是没有任何的脚印残留,说明他是从正门进入的从门口到床上的这段距离,屋内设施也没有任何的异常,也就是说,是黄燕给他开的门。”
啊香为自己的判断说出依据:“因为如果是陌生人进来,黄燕开门后发现是陌生人,肯定不会让他进来的。”
“如果对方强行进入,并最终把黄燕压倒在床上,那中间这段路程,屋内的东西肯定会因为黄燕的挣扎而变得杂乱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啊香转头看去,却发现钟天正已经不见了踪迹。
“这里有个脚印。”
屋外。
钟天正眯眼看着窗台上的瓷砖,再看了看不远处的泥巴地,指着窗台:“你侧光仔细看看这瓷砖,上面应该存在着涂抹的痕迹,还有,一般来说,大家家里窗台上的瓷砖都不会去擦拭的,更别说这种租来的民房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这块瓷砖被人刻意擦拭干净的?”
啊香皱眉思考了一下,又走到钟天正所指的位置,泥土地里,存在着一个稍显明显的脚印,目测脚印长度,应该是成年男性。
“也就说还有一种可能,一个成年男性,从窗台上翻窗而入,对黄燕进行猥亵,黄燕拼命反抗,男子猥亵不成,争执中抓过床头柜的烟灰缸对黄燕进行重击击打,随后,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再次抄起桌上的水果刀,将其捅伤。”啊香再次做出可能的推断:“随后,男子把窗台的脚印擦拭干净,随后离开这里,再然后,朱贤回到家中,开门发现这一幕。”
“你再来看看这个。”
钟天正弯腰捡起一块约莫一节小拇指粗细大小的残缺纸张,纸张边缘处有个半圆的弧度:“可能就是你所说的第二种情况,他从窗台进去的。”
啊香凑了过来,看着钟天正手里残缺的纸张一角,疑惑道:“这个纸,好像有点熟悉。”
“发票?”
钟天正摇了摇头:“除了发票四周有装订孔,还有这个。”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医院的收费单据,撕下角落的一角,与他手里的单据外形基本吻合。
“你是想说,是那个花臂男子作案?在离开或者来的时候有掏兜的动作,所以这单据的一角,不小心从口袋里掉出来了?”
基于现在的情况,啊香怀疑起花臂男子,也不为过。
因为花臂男子是个活跃在医院里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