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使了个眼色，让住持方丈大谷白岫等人跟着一起出了阁楼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阁楼的门关好。
“师叔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刚才那些应该不是历代老祖的……”
大谷白岫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。但是不问清楚，他心中又觉得无法释怀。
毕竟刚才故纸堆里的老和尚那句“王八他个绿球球”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，不管是语气、神态还是腔调完全就是他祖父圣如禅师的模样，外人根本不可能模仿的那么像。
“他们当然不可能是历代老祖的鬼魂，但是它们却跟历代老祖有瓜葛！”悟能禅师缓缓地摇头道，“当然，它们也跟钩玄馆馆主的那件法器有关。”
“悟能师叔的意思是那件劣质工艺品一样的黑水晶真的是法器？”纸鸢上人直到吃屎……呸，直到此时仍然觉得半信半疑。
悟能禅师白了他一眼，很想直接祭出法器超度了这个废物师侄，完全没救了啊！
“钩玄馆馆主乃是我老衲有生以来遇到的最神秘莫测的高人，它的法器虽然外观上看起来有些普通，但是威力却远远超出你们的意料之外。”
“比如说，阁楼上那件黑水晶镇尺，其中蕴含着极为奉陪的灵气，刚刚我以一丝灵气催动了镇尺之后，你们应该也看到了，从镇尺之中散逸出来的灵气微微带着一丝淡淡的青黄色……”
“我怀疑那并不是普通的灵气！”
“而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悟能禅师忽然停住了。
大谷白岫、智龄和尚、纸鸢上人以及智光和尚，全都眼巴巴地看着他。最后智光和尚实在忍不住了：“师叔，你这话怎么才说了一半就卡住了？这不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吗？”
“是啊，师叔，到底是什么灵气？”
悟能禅师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芒：“你们仔细想想，我们佛门的典籍之中曾经记载过，什么样的灵气能够让原本没有生命灵智、或者尚未成型的附丧神，突然在一夜之间获得灵智的？”
纸鸢上人和智光和尚顿时有些羞愧，他们两个虽然一个掌管白书院，一个掌管黑书院，但其实并不是那种精通历代典籍的僧人，否则，纸鸢上人三十年来也不至于让阁楼上那些典籍蒙尘。
飞云阁长老智龄和尚露出讶异之色道：“难道是……龙力不可思议？”
大谷白岫也道：“物之始生，其精青龙？”
“不错！这法器之中蕴含的灵气，乃是可以催化万物始生的青龙之精！”悟能禅师发自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