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他也浑身不自在。
两家父母喜出望外,比想象中进展的顺利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,离开了餐厅,在胡同里随意漫步。
“你好些了吗?我是说,你的伤?”
“谢谢,现在好多了。”
凌超逸扯了下嘴角,对于他的疏离习以为常。
“你去了纽约半年,一条信息都没给我发过。就算平常朋友也不至于此吧。我还是从我弟弟那得知你的信息。”
她伸出了手,向着君羡的腹部伤处而来。
君羡格住了她的手腕,委婉拒绝。“真的都好了。我在纽约其实挺忙的,我去了图书馆兼职管理员,这样就可以在那边旁听,音乐体系丰富了不少,每周还抽出一个晚上去布鲁克林酒吧演奏。”
凌超逸认真的听着,“努力的人,生活总是多姿多彩。”
“你母亲倒是神秘啊,商业场合几乎不见,以前也没听你说过。”君羡转移了话题。
凌超逸没好气,流露出少见的娇嗔:“你对我避之如虎,可有给我机会说?”
君羡被她怼地咳嗽,好像挺有道理。
胡同里有一些店面,凌超逸看到那里有卖老帝京酸奶和北冰洋的。她来了兴致,“君羡,我想喝北冰洋。”
言下之意,男生请客。
堂堂凌家女总裁,喜欢路边摊的北冰洋,这反差,本是和可爱的。奈何啊,君羡便买了两个。
凌超逸笑眯眯接过,咬着吸管,慢慢地喝:“我妈妈生了我们三个,身子亏损,这么多年经常在疗养院,所以低调一些罢了。”
她忽然正色,语气严肃:“君羡,问你一句,你今天过来,是为了敷衍了事,还是真的想改变自己的感情状态了?”
答案过于残忍,尤其对于一个追了他七年的人。幸好,不用他回答,手机铃声响了。
来电显示申屠。
说了句“抱歉”,君羡接起来,手机那头传来了申屠的大喇叭嗓子,“兄弟,你可回京了吧,这回你无论如何得帮兄弟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