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:“所以你从出来就一直在想这些事情。”
“自是如此啊。”季阳一脸的理所当然,“不过看起来这苏府的人对你是真的很好,我看方才那苏老夫人看你,与看自家的孙辈没有什么区别了。”
陆衍闻言也是会心一笑:“苏家人都是极好的,伯父伯母更是待我如同亲子。”
站在一旁的黄元良却仍旧是板着一张脸:“但愿这苏家的人个个都是真心待你的。”
“黄兄怎还说这样的话,”季阳伸了手,一把将陆衍揽住,调侃道:“看看我们陆贤弟这通身的打扮,再看看今日这宴请的派头,怎么还不是真心相待了。”
“这些都不过是舍些银钱的事情,苏家世代勋贵,又哪里会短了溢之这几两银子。”黄元良仍旧是摇头,“多仔细一些,总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溢之是苏震才为陆衍所取的字,说是陆衍如今已经有了功名,在外走动没有字也是不便。
如今苏家孙辈从水,陆衍便与苏澈、苏泽都是一般的,名既然不能改,那便在字上下了些工夫。
也难为苏震那个老粗,自己个儿琢磨了四五日,又向自家二弟请教了一番,这才选了溢之这么个字。
陆衍听了黄元良的话倒也不恼,只颔首应是,笑道:“如今时辰还早,倒不如去我院子里坐一坐?”
另外两人当然没有异议,说笑着便同陆衍回了墨渊居。
因着今日宴客,谢氏怕墨渊居里只青城青原两个人忙不过来,便又送了三四个二等丫头过来。
三人一到了墨渊居便看到丫头婆子进进出出忙忙碌碌。
“我在家时就听我父亲说,这忠勇伯府是前朝的公主府,旁的不说,就那花园子着实是漂亮的紧。”季阳大步走进正房,随意地坐在了临窗的罗汉床上,“今日一见,我家那芝麻大的小园子果然是完全不能比的。”
陆衍吩咐了小丫头去取了茶水瓜果过来,又将黄元良在一旁的太师椅中坐了,这才坐到了罗汉床的另一边,笑着回道:“那些我倒是不知道的,不过我们这边的院子倒是后来购置的。”
他说罢伸手指了指北面:“后面一进住着世子,这五进的院子如今就住了我们兄弟二人,倒也还算是宽敞。”
季阳半躺在罗汉床上,完全没了方才那规规矩矩的模样。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,定在了陆衍的腰间,坏笑道:“我方才就想问了,今日你这一身着实不错,可怎么就配这么一个,一个稀奇古怪的荷包来。”
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