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扭曲的表情让人根本不信是来道歉的。
罗成被逗笑了，不过这一笑彻底激怒了眼前的人。
“至尊心，我还给你！”
罗睺永远是不会道歉的，他到最后遵守着物竞天择的法则，左手挖开了胸膛。
“不要！”
阻止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下面还是上面响起，又或者都有。
可还是晚了，罗睺就犹豫了片刻，五指用力一抓。
只听咔嚓一声，像是玻璃珠破掉。
“你可满意？”罗睺是笑着问出这话。
罗成还没弄懂怎么回事，就看到罗睺身上发生惊奇的变化，如同一个年轻人在短时间内迅速衰老的感觉。
尽管外表看不出来，可罗成能感受到他身子正在被掏空。
“他的至尊心没了。”玄武说道。
有这样一句话，就够了。
“满意，很满意，其实你要是按照你们掌教说的，向我道歉求原谅，我或许就原谅你了呢？”
罗成可不会把同情心浪费在他身上，说不出的惬意，如三月春风。
闻言，罗睺狠狠瞪了他一眼，憋出两个字：“休想。”
紧接着，他就回去了。
他因为至尊心修炼得来的力量，包括融合水火这些，都不会因为至尊心被废而受到影响，只是将来无法再继续下去。
罗成不会没想到这些，也想过把罗睺给废了，不过玉虚宫是不会同意，只好作罢。
“唉，现在心里空荡荡的，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