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还是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对这件官窑椭圆洗没什么期待,所以也没想过它究竟能拍出什么价位来。”
“我觉得,它的成交价肯定会超过之前的那件汝窑天青釉小洗。”
加利特想了想,一脸笃定地看了看向南,笑眯眯地说道,“要不,咱俩打个赌?要是你赢了,我负责每年给你收集500件以上残损的华夏文物。”
“那要是你赢了呢?”向南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,问道。
加利特两只小眼睛骨碌碌地直转,笑眯眯地说道:“要是我赢了,你一年来巴里斯两次,一次停留一个月,怎么样?”
向南一听,顿时撇了撇嘴,说道:“不怎么样。”
正所谓“物以稀为贵”,北宋官窑瓷器的存世量本就比北宋汝窑瓷器要少得多,而且看现在这竞拍场面,拍卖价超过4000万已经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,真要打赌,他输掉的可能性很大。
输了倒是没什么,可关键在于,他的时间早就已经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了,一年本就只有十二个月,让他在巴里斯停留两个月,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当然了,如果他的一年有二十四个月的话,那输了也就输了,可惜,他一年的时间也跟别人一样,都只有十二个月,自然就输不起了。
加利特耸了耸肩,撇嘴嘀咕道:“向,你可太没有魄力了。”
向南笑了笑,没有搭理他,而是转头继续关注起了这件官窑椭圆洗的竞拍场面。
……
“85号,3600万!”
“182号,3800万!”
“07号,4000万!”
“……”
经过了几轮的叫价之后,这件官窑椭圆洗的价格稳稳地突破了4000万,不但超过了开场的那一件拼合瓷器汝窑天青釉小洗的成交价,更是有望成为整场慈善拍卖会成交价最高的拍品。
整个拍卖会场中,除了那些还有一争之力的嘉宾们依旧在一边竞拍,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报价策略,剩下大部分已经沦为观众的嘉宾们,则是一个个神色各异。
有激动得满脸通红的,有惊讶得合不拢嘴的,也有满脸感慨,为向南在这次拍卖会上所展现出来的各种软实力而赞叹……
竞拍价格到了4000万元以上之后,参与竞拍的嘉宾人数陡然减少了不少,毕竟到了这个价位,很有可能已经触到了众人的心理预期价,也许再加上个五万或者十万,没准就一锤定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