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着给他擦屁股就好了。
“怎么不合适?我说合适就合适。”
朱远舟轻“哼”一声,说道,
“他要是不听话,你就告诉我,我冻结他的银行卡,让他喝西北风去!”
向南:“……”
好吧,还是以“富”治“富”来得直接,“富一代”整治“富三代”,那还不是治得妥妥的?
朱远舟说完,谢家松、鲍海、夏振宇等老专家、收藏家也纷纷表示,下午要回各自的“地盘”。
向南对此也表示理解,尽管老专家们事情不多,但还是要在各自博物馆里坐镇的,总不能一直留在魔都。
而那些收藏家们,就更是一大堆事了,就比如说夏振宇,他还身兼着华夏古陶瓷学会的副会长,总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会议需要他来出席。
说不忙,实际上也只是相对于那些正年轻的修复师们来说罢了。
等他们都确定了各自的行程之后,中午大家又聚在一起吃了一餐不算太丰盛的午餐,随后,朱远舟、吴振峰、夏振宇这些老专家、收藏家们便由闫思远和向南陪着,直奔机场去了。
迎来送往是最耗费时间的,等到所有外地的老专家、收藏家们都上了飞机之后,向南和闫思远坐着车返回魔都市区时,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。
在机场里待了一下午的时间,闫思远的身体已经有些受不住了,一上车就坐在后座上,闭目养神。
开车的司机是一个老师傅,是闫思远的专职司机,看得出来,他的技术很过硬,车子开得很稳,从后视镜上看到闫思远开始休息了,便很自然地将车里的音乐调低。
向南坐在副驾驶座上,依旧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。
他每天早上都要锻炼身体,别说只是在机场里坐上一下午,就是站一天,也不会有什么感觉。
听着耳边似有似无的轻音乐,向南侧头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路灯,心绪不知不觉间,就已经飘回了工作室里。
那幅《江亭山色图》还没来得及带走,依旧放在工作室里,看来,今晚又要在工作室里过一夜了。
只可惜,工作室里没有多余的残损文物,否则的话,倒可以先做一做前期的准备工作。
没有自然光,和颜色有关的工作的工作做不了,但文物的清洗、古陶瓷的拼对粘接、加固等等这些工序还是可以做的。
工作室和博物馆里的文物修复中心不同,总算是没有下班时间了,也不会有人看你下班还不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