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。
然后,他又拿起羊毫毛笔各蘸取了一点红、黄、蓝三基色颜料,将笔尖放进小瓷瓶里轻轻搅动了一下。
顿时,小瓷瓶里的颜料仿佛镀了一层光似的,在光线照耀下散发出了七彩光晕,和曜变天目盏上的光晕几乎一模一样。
“行了!”
许弋澄得意地放下手里的羊毫毛笔,轻轻拍了拍手掌,暗自笑道,
“今天可真是顺利,居然一次就调好了仿釉涂料的颜色,莫非是老天爷知道我肯定会赢,故意助我一臂之力?”
“作色、仿釉这两道工艺对我而言,简直就跟作弊一样,想不赢都难啊。”
自言自语了一番,许弋澄又立刻投入到曜变天目盏的仿釉处理之中。
别看他言语轻佻,一旦投入到文物修复中时,许弋澄脸上的神情立刻就严肃了起来,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而且,在他的心里,从来就没有小看过向南或者其他人,能成为专家的人,没有一个是简单的,更别提,向南这种能够横跨两个文物领域,并且在两个领域里都取得了骄人成绩的怪胎了。
……
向南和许弋澄都开始对手中的曜变天目盏进行仿釉处理了,其他修复师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,手脚没那么快,但由于他们只是修复一两块碎片,并不是完整器物,因此,他们在进度上并没有落后丝毫,也都开始进入了仿釉处理阶段。
此刻,“南海一号”博物馆古陶瓷修复中心主任罗建聪已经作色完毕,正在调制仿釉涂料,准备开始仿釉处理。
实际上,不止是向南,其他修复师在昨天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思考如何对曜变天目盏进行仿釉处理了。
比如说罗建聪,他首先想到的,就是用光致变色颜料。
当然,他也知道使用光致变色颜料的缺陷,有可能会导致仿釉涂料的颜色,和原器物上的颜色不一致。
所以,昨天下班之后,他先是跑到化工市场里买到了光致变色颜料,回到家里之后,吃完晚饭就将自己给关在了修复室里
他也是个牛人,跟向南类似,把原本的书房改造成了古陶瓷修复室,为此,他老婆三个月没让他进卧室。
进了修复室之后,罗建聪一整个晚上都没休息,一直在调试光致变色颜料的比例,以期达到跟曜变天目盏相类似的变色效果。
这一晚上没有白费,在调试了上百次之后,他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相对满意的效果来。
“这种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