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一步一步向前走去,一个个画面在他的右眼之中幻化呈现,是那么的令人震撼,令人感动。
“快走,快走!再不走,就来不及了!”
闫国涛和几个身穿长袍的中年男子,怀里抱着几个木盒子,从一个小院子里冲了出来,随即钻入了附近逼仄而又曲折的巷子里。
他们刚离开,一个小队的倭寇就气势汹汹地赶到了这里。
领头的小队长一脚踹开院子的大门,旁边几名持枪的倭寇迅速冲了进去,开始扫荡起来。
闫国涛等人并没有跑得太远,而是躲今了附近一处很隐蔽的阁楼里,从远处往那小院的方向望去。
看到倭寇们冲进了院子开始扫荡,一位梳着中分发型的中年男子重重地叹息了一声:
“唉!时间仓促,否则我们能转移更多的文物。”
“如今,那些辽代的石狮子、清初的雕花木床和屏风这些大型物件,都搬不走,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这些畜牲黑糟蹋了!”
几个人闻言,都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这人又惊呼一声:“这些畜牲,居然,居然要烧了这院子!我,我去跟他们拼了!”
说着,中分男子猛地站起身来,操起地上的一根木棍,红着眼睛就要冲下去!
其他几人见状,拽胳膊的拽胳膊,拦路的拦路,硬是将他给挡了下来。
“都放开他,让他去!”
始终盯着窗外的闫国涛此时忽然转过头来,朝众人挥了挥手,“他想一死了之,那就让他去送死好了!”
说着,他又冷冷地看了中分男子一眼,目无表情地说道,
“可惜,你死了也是白死,那院子已经烧了,院子里面搬不走的文物,也砸了,烧了!”
“可,可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?”
中分男子猛地一挣,甩开了众人的手,一脸痛苦地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,哀嚎起来,
“那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啊,那是我们华夏的根啊!”
“收起你的马尿!战争,从来不相信眼泪!”
闫国涛厉喝一声,等中分男子止住了哭泣,站了起来,他才淡笑一声,低声说道,
“不想眼睁睁看着宝贝被毁了,那我们就要发动更多的人,以更快的速度,将它们安全转移出去!”
说着,他猛地抬头,眼中露出骇人的寒光,咬牙说道,“要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双手染血,哪怕命赴黄泉,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