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超过了3个小时。李云也理解到了什么是噩梦。如今自己是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来体验他的人生,也能感受到什么叫做地狱一般的枯燥和乏味。更别说,对于一个4岁的孩子来说了,在正天真烂漫的年纪,承受着最不应该承受的事儿。啪——疼痛感传来。是鸡毛掸子的声音。“这里拉的不对。”“我教过你多少次了!”“不对!不对!你没有脑子吗?!”叶星辉每一次拉错,叶德光都会用鸡毛掸子抽打叶星辉。很痛。叶星辉只能咬牙,继续拉琴夏天了,闷热的房间里,空气中能附着热浪,孩童的叶星辉穿着短衣,在闷热的房间里拉琴,唯一能降下他温度的只有破烂的风扇——全家唯一的风扇,给叶星辉用了。冬天了,寒冷的房间里,寒风顺着门窗的破洞吹入,打在叶星辉的脸上,留下一道道的伤痕,痛的眼泪顺着脸留下,被风一吹,热泪霎时间变成了冰刀。不能哭,哭了就更痛了。对于叶星辉来说,童年的记忆从来就不是什么值得铭记回忆的东西。对于他来说,这段记忆只是一直被逼迫着拉小提琴而已。没有什么童年,没有什么欢乐的记忆。而刻苦的训练还是带来了一些成果的,在7岁的时候,叶星辉拿了本地地区的小提琴少年组大赛的冠军。为此叶德光也奖励了叶星辉。从每天练琴3个小时变成每天练琴2个小时——因为到上学的年龄了。从今天开始,叶星辉不仅仅要保持着每天练琴2小时的强度,还要保证学业。到了寒暑假的时候,练琴时间却是更加变本加厉,每天5个小时往上。在其他小学生们聚在一起玩耍讨论的时候,叶星辉只能被接回家中练琴,在他们寒暑假挥洒自己汗水和青春童年的时候,叶星辉在练琴。9岁的时候,叶德光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。那就是辞职。辞掉铁饭碗的工作。全职陪伴叶星辉,家里的经济开销由叶星辉的母亲打工负担。这在所有人看来无异于是疯狂的,但叶德光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。“你是被选中的人,你有小提琴的天赋,你和我不一样,你可以登上更高的舞台你可以的。”叶德光盯着叶星辉,鼓励着他。似乎是孤注一掷了,将一个家庭所有的资源都压在了这个9岁孩童的身上。叶星辉听的时候还懵懵懂懂,他还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到底有多么的沉重。叶德光带着叶星辉去了京城。在去京城的路上,叶星辉注意到了一个地方。一个正在弹唱的流浪歌手。这个男人,正举着破旧的吉他,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。沙哑的嗓音,很好听。叶星辉停下了脚步,将目光投向了那位流浪歌手。“看什么看?”“好听。”“你说这个好听?是圆舞曲没拉够还是交响曲没听够,你居然会说这种东西好听?”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