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竹同时答道,匆匆出了房间。
她们离开后。
太子萧站在房内,对正气呼呼的木容姑娘道:“怎么,这次你又改名叫木容姑娘了?”
“关你何事?”
“你四年前出京,起了个临时的名字叫木莹姑娘,两年前出京,起了个临时的名字叫木雪姑娘,怎么这次觉得木容姑娘好听了?”
“我爱叫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木容姑娘恼道。
“木容姑娘,你可还记得你花木纯这个本名?”
“和你无关!”
她每次外出,必起个她认为好听的名字,来伪装自己的本名。毕竟,在大隶的国土上,谁人不知花木纯这个名字?
卫国公花青最宠爱的唯一的女儿,十六岁时随卫国公一同参加宫内宴会被太子一眼看上,十七岁入宫,十八岁被封为太子妃。
在大隶,提到花木纯这个名字,几乎人人都能说出这段历史。
“木纯,你的一切,都和我有关。”太子萧道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花木纯道。“还有,在外面,请叫我木容姑娘。”
“怎么,还在生我气?”太子萧走近她。
见他上前,花木纯却突然退了一步,道:“太子殿下说笑了,臣妾怎么敢生太子殿下的气?”
“既然不生气了,那便我和回宫。”
“乔池什么时候能被调回京城,我便什么时候回宫。”
“你还是在挂念他?看来,你心里从来不曾忘记他。”太子萧面上一暗,说道。
“不,我本来忘记了,但你的所作所为,却偏偏让我又想起了他来,我就问你,他一没犯法,二没有品行不端,因何被贬至西南边疆任个小小的行军司马?”
“是他自愿请求去的。”
“自愿请求?没有你的暗示,他会自愿请求去那鸟地方?”
“是他自己担心本太子给他穿小鞋,于是明哲保身,请求去那儿,怎么就是我逼迫他去了?况且,他去那儿,并不是被贬,而是平调。”
“哼,平调,谁不知道在边疆当个哪怕比在京城大些的官,都相当于被贬了呢,去那儿等于官路再无出路。”
“所以,你还是在念着他,所以才为他可惜,是么?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念着他了?不是你横刀夺爱,我们孩子都至少两个了!”
“不是你看到我就脸红得像桃子,让我起了横刀夺爱的念头,我怎么会强行拆散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