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方才回望山居。
这两日她时刻小心着,免得又和陆世康有诸多接触。
因为刚来才几日,便又是被他抱回卧室,又是被他从仙女山扛回望山居,似乎接触也过于频繁了些。
毕竟这类亲密接触,于她而言,实在太过危险!
所以,除了迫不得已为他换药时的不得已的一刻,其余时刻,她尽量不和他有任何接触。
不过,让她有一丝意外的是,这陆世康倒也不缠着她。他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种纨绔子弟,一看上一个人就纠缠不休那种。
也就好在他不怎么纠缠,若他当真是那种性格,只怕自己老早在这望山居呆不下去了。
第三日上午,她再次来到距离望山居东有两里路的一个村落。
这村子她昨日下午来过,今日是第二次。
为这些纯朴善良的村民免费行医,在她看来,已经是自己的义务一般。
他们大多数人一生都积累不了一两银子,更多的人是吃了这顿没下顿。
以前在江北城为人看病,江北城的百姓大多安居乐业,家境殷实,她从不知道原来外面的村民过着这般朝不保夕的日子。
但她也明白,对于他们,她其实是无更多能力的。为他们免费看看他们的这点病,是她唯一能做的了。
不知不觉,时间便到了下午。
像往日一样,在村民家里吃了午饭,便继续下午的会诊。
正被村民围在中间为一个患风湿的病人问诊把脉时,人群外再次响起一个声音:“大家让让。”
她抬起头,发现是那日来找她的叫木容姑娘那位娘娘身边的下人,严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