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跳下水去救的”
中年人似乎苦苦哀求李云能将这青年救回来。
李云没有给他任何承诺,只是直接来到这个青年的面前,清除掉口鼻剩余的污物后,开始排水处理。
将其抬进救护车后,开始急救,李云也不避讳他是个男人,直接进行人工呼吸加心肺复苏。
上了救护车后,建立静脉通路,注射氯化钠溶液。
在李云的眼里,眼前这个溺水的年轻人全身上下都覆盖着红云的‘危’字。
距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心率和血压都非常的微弱
“有室颤。”
“上里卡多因。”
“指标转弱”
“肾上腺素,洛贝林,呋塞米静推。”
在急救三连过后,病人的体征终于有了好转,身上的‘危’字也变得少了许多。
然而变少并不代表没有,他的生命虽然如同风中的残烛一般,但还没有死。
只要没有死,那就还有救。
如果之前李云还有一些去白展的男科医院的想法的话,现在就基本没有了。
自己是医生,是治病救人的医生。
当年曾经宣读过的希波克拉底誓言。
为患者对象谋取生命的权益,做自己有能力做的事。
李云并不相信所谓的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之类道德绑架的操蛋逻辑。
但内心终究还是有一杆秤。
如果今天自己早点冲卡布奇诺,或者晚点冲卡布奇诺,亦或者干脆答应了白展的招揽,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?
这位病人将只有姜离一个人进行急救,救援效率也会变得低下,原本就不高的急救率会变得转瞬即逝。
眼前的青年会死去,这个因为去救另一个孩子而溺水的青年。
会死。
如果没有自己及时的跟来的话。
他会死。
命运就好像煽动翅膀的蝴蝶,他给了这青年机会,也给了李云一个明白的机会。
李云一边持续的给这青年进行着心肺按压,一边用一种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。
“不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