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你且在此处等着,我去问问殿下的意思。”青羽思索了片刻,还是觉得回去与太子殿下回禀一声比较好。
采儿,微微欠了欠身,张望着等待轿子里太子殿下的回应。
“什么?手脚流脓,灌血?昨日见着还好好的,怎么今日就变成这样?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事情?”太子皱起自己的眉头,也是思索良久,才决定下了马车。
“快带我去瞧瞧,是怎么一回事?”太子最终还是下了马车。
采儿一边在前头带着路,一边将昨夜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说来。
很快,三人就来到了栖凤宫。
“心儿,你这手和脚是怎么一回事?”太子进了栖凤宫正殿,就瞧见李心儿躺在软榻之上,手和脚都微微的举着,上边撒了白色的药粉,但是在白色的药粉之下,是流着脓水的伤口,看着恶心又慎人。
“殿下,你可算是来了,你要是再不来呀,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着心儿?”李心儿,几次挣扎着,想要从软榻上坐起来,但都以失败告终。
“怎么说这样的话?快好好休息,我一听你受伤了,我立马赶了回来。”太子落座,目光有意无意地留在伤口上,说这话的时候,眉头皱的更深,总觉得这症状似乎有些熟悉。
“殿下,心儿这是被人陷害的,一定是被人陷害的!”李心儿腮帮子鼓鼓的,这口气实在是难咽下去。
“怎么心儿你如此肯定呢?”太子试探着问,这时候他已经想起来林悦描述的小棠和能荣张嬷嬷三人的症状,不就是李心儿现在的样子吗?
“冻疮膏我平日里用都是好好的,昨日回来手脚有些红肿,发痒,就又擦了一些,谁知道啊,今日醒过来就变成这个样子,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奇怪的事情,分明就是有人在冻疮膏里动了手脚!”李心儿前半段话说的言辞切切,等后半段话的时候,胸口已经开始快速地起伏。
“怎么又是冻疮膏?难不成与来喜宫的事情是出自同一人的手?”太子故意作出一副思索的模样。
李心儿赶紧用假笑来掩饰自己面上的惊慌,道:“殿下,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,估计那人是个见不到人的,如今殿下都来我这宫里了,相信那人也不敢再做些什么。”
太子确实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,于是紧接着说:“怎么会就这么算了?青羽你会暗中调查这事,若是逮到罪魁祸首,一定要重重的罚,先罚了再逐出东宫去!”
“是!”青羽抱拳俯身,一派正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