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先生们来这里到底是?......」
「呵呵,那就巧了。」
「在这里建一个院线小馆?好主意,好主意。」另外几人还在议论评价。
巧了?安德烈嘴巴张得老大。
「自我介绍一下,博洛尼亚学派驻圣莱尼亚大学分会会长、音乐学院院长许茨。」
为首的中年绅士递去了一张名片。
「我们也是在近日,才在校档案馆的一处不起眼访谈记录手稿上得知,913年的毕业音乐会上,我们的杰出校友,伟大作曲家、指挥家卡洛恩·范·宁上演的《D大调第一交响曲》,竟是在这默特劳恩湖畔的"作曲小屋"中写成的,真是静谧又旖旎的山川风光啊......」
「......」安德烈听到这,表情完全呆滞了。
「所以,既然有了新的收获、新的环节,我们的"校史编纂小组"就连夜调人赶来,准备考察范宁先生在这里度过的一个月经历!」
......
「卡洛恩,你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帮助他?」
4月18日的凌晨,折返乌夫兰赛尔的火车,一等座厢,对面的希兰手持餐刀,仔仔细细地将瓷盘中的香草奶油长蛋糕卷切成小块。
「不是帮助。」
「是我自己想把回不去的过去处理掉而已。」
范宁一手撑颚,看着窗外极速倒退的风景。
「好吧。」希兰吸了一口纸杯中的牛奶,「但从结果上说,还是的确改变了一个路过的年轻人的命运不是么?」
即便他的天赋没有达到要求,无法靠音乐演奏或创作为生,但在某种程度上,他的命运的逆转趋势,比得到艺术救助的年轻孩子们更之为甚。
以200镑的价格得到了一幢「大师旧居」级别的资产,对于一个尝试在乡下投资艺术小馆的年轻人而言,这是什么概念?
「嗯,可能觉得他和我自己比较相似吧。」范宁对此不再否认,点了点头,坐正在桌子前面,拿起了盘中的牧羊人派。
一个热爱艺术却碌碌无为的普通人,最终会得到什么?......
真是越想越有意思,越想越挥之不去的命题。
「和你?」希兰惊奇道,「这怎么会有可
比性呢!你学识渊博、惊才绝艳、无穷的灵感和想象力就像是造物的恩赐,即使抛开所有创作,也是一位伟大的指挥家和演奏家,即使再将它们抛开,也是一位出色的音乐学家和音乐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