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碍眼,不如加上一笔我的名字。”
这十多天的时间,她各种跑动运作几乎未停歇,所有能动用的关系人脉,能打通的关系,甚至是能游说动的沽名钓誉之辈,几乎都发动了个遍,当然,此前范宁打下的良好底子和声誉,卡普仑生前奋不顾身地往最高点的那一跃,都是她能运作出效果的前提。
自己只不过在范宁和卡普仑铺就的燃料堆里,加了一把大火。
“‘五星带花’只是个开始,我倒要看看这次声量彻底抬上去后,你们能拿特纳艺术厅和旧日交响乐团怎样?”
“与其整天想着‘观望定性’,聪明的话不如安心享受你们自己发展的帝国艺术事业的喜人成果,世界十大顶级乐团之席位,旧日交响乐团登上其一势不可挡。在当局的大力扶持下,荣誉属于帝国全体民众......如此这般,不好吗?”
一袭黛蓝正装的罗尹轻摇折扇,嘴角噙着冷热难辨的笑容。
路易斯走下礼台后,捐赠单位接二连三地上去。
“看这群一脸便秘样的家伙。”另一边角落的门罗律师在得意笑着,“看着他们因为‘卡普仑艺术基金’受到大量捐赠而表情吃瘪,我真是他妈的比自己律所赚钱还兴奋,你说卡普仑生前决定的公益事业,跟他们有个屁的关系?谁不知道他们心里装的是什么事情。”
虽然范宁的退会和辞呈没头没尾,但很多事情稍稍留意便能推测出七八成。
“不,你不能这么说。”辛迪亚笑着压低声音,“和他们当然有关系了,权责一致嘛,讨论组组长单位必须要履职尽责……特巡厅自己也不也带头捐了一笔?”
“你这么说我就更兴奋了。”门罗说道。
“打个赌?”杜邦掏出三枚金币,“猜今天希兰能在台上签下多少数额的协议下来?我押3镑,赌30万镑。”
“你格局小了,我赌50万镑。”门罗掏出一枚块头更大的5镑金币。
“你们声音稍微小点。”在身后双手抱胸的维亚德林,出声提醒自己这群老部下,“比起欧文这种藏不住情绪的人,我更担心那个坐着轮椅先行离开的‘蜡先生’,刚刚你们已经知悉其身份了,这人大概率仍在调查卡洛恩的线索,有些高位格的神秘手段,借助一点点容易被忽视的过往联系,就能收获连点成线的启示,你们小心一点,最近盯紧一点。”
无论范宁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,至少当下各势力间明面上仍然和气,但谨慎起见,他第一时间暗中调度了几名高位阶有知者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