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能用上...”
“罗尹学姐,我听你的。”希兰吸了吸小鼻子,那本小提琴乐谱仍旧被她紧紧抱在怀里:“但我真的好担心他出不来了,虽然琼说自己能尝试着救他,但我还是担心,我怕他们两个人都出不来了,我总觉得有些后悔刚刚没跟琼一起...”
“他会出来的,要相信他啊。”罗尹似乎是很有信心地笑了笑,“他什么时候让大家失望过呢,我想现在担心的,主要在于是不是能及时出来,或及时出来后还能不能回到指挥台,对吧?他和当局之间存在矛盾无疑,但或许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糟糕,那么不可调和呢?”
希兰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先去换衣了,然后去做联系安排。”
“去吧,没事的啊,我在这里。”
罗尹笑着侧过头去,拿起了那本她早看到了的《六首大提琴无伴奏组曲》。
翻看时,她神情和呼吸不再平静,肩膀不可遏制地轻微颤动着。
你最好是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。
那天在海华勒小镇庄园道别时,你油门踩得那么深,恐怕不是生之前的气,也不是闹小性子,而是…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毅然决然吧?
我站在煤气灯下时你看过我吗?就你那性格,你是不是根本没看。
她的眼眶终于开始泛红,而当看到抽屉握把上挂着的熟悉摆件时,她脑海一片空白地将其缓缓拉开。
一叠整整齐齐的信封。
“混蛋!
”泪水顷刻间从她脸上夺眶而出。
……
“长官,到底了,这墙上有个门。”
井下过了挺久后,下方再次传来萨尔曼的回声。
“进去时小心。”诺玛·冈下达命令。
在调查员接二连三跨入之时,范宁难以置信地怔了一下。
......到底了?
对了,刚刚一直在做着盘算,没留意时间上感觉不对,过得好像比上次久。
根据回忆,这是个高度分布严重不匀的塔形结构,最上面应该是象征界源神起源的昏暗大厅。
它离井口的距离并不算远,上次己方三人并未花太多时间就来到了这一高度。
再往下,是涂满问号的,可能记载有佚源神符号的怪厅,其高度差只低了不到十米。
再再往下,第三层“器源神层”才足够深。
而“器源神层”离底端那个画有“穹顶之门”式样的地下河洞窟,仍有很远